周檸一看鐵球就知道他不是坐的住的人,便拒絕道:“不行,鐵球幹不了。”
錢五娘沒想到周檸拒絕的這麼幹脆,一點餘地都不留,頓時有些惱火,說道:“你這丫頭怎麼回事?怎麼就幹不了了?”
柳青秀一見錢五娘對周檸發皮膚,頓時也沒了好脾氣,說道:“五娘,檸丫頭說不行就不行。”
錢五娘叉腰,喊道:“你這麼護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親閨女呢,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嗎,有什麼稀罕的。”
柳青秀將周檸護在身後,有些孩子氣似的說道:“我就是稀罕檸丫頭,檸丫頭聰明伶俐,你家鐵球不適合幹不了這活,你怎麼這麼死乞白賴地纏著我家檸丫頭呢?。”
鐵蛋實在看不下去了,硬是要拉著錢五娘走。
錢五娘臨走前還白了柳青秀一眼,說道:“我還不願意來呢。”
柳青秀沒有追上去罵,畢竟與她對峙也沒什麼意義,隻是摸了摸周檸的頭,說道:“檸丫頭,你拒絕的很好,這是你自己的生意,該果斷的時候就該果斷,倘若這次你妥協了,以後是源源不斷的麻煩。”
周檸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柳青秀放下心來,便進屋了。
周檸繼續和沈義討論具體的構造。
過了兩個時辰左右,正是日頭最毒的時候,沈義便叫他們都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來。
就在這時,周檸聽見沈柚的聲音。
周檸正疑惑她不是應該待在小鎮上嗎,便被跑來的沈柚撞了個滿懷。
沈柚拉著周檸的袖子,說道:“阿檸,我大哥被打了,張郎中外出不在醫館,你快去瞧瞧我大哥吧。”
沈柚的頭發很亂,一看就是飛奔回來。
“什麼,大哥受傷了?”沈義叫道,這一叫還把柳青秀給叫來了。
這個小鎮本就不算太大,醫術算好的也就張照一人。
周檸一聽也很是著急,但仍然冷靜道:“行,牛車在哪裏?”
周檸看了一眼著急的沈義和柳青秀,說道:“具體的事情在路上慢慢說,都上車吧。”
說著,幾個人匆匆忙忙地上了停在門口的牛車。
開牛車的大爺硬是把牛車開出了瑪莎拉蒂的感覺。
這一路,周檸都快吐成狗了。
沈柚忍住哭聲,說道:“我本來要去買點種子,在路上看到滿身是血的大哥,旁邊是二哥,我幫著二哥把人送到了仁德藥坊,可偏偏張郎中不在,慌亂之中我和二哥說了聲便回來了。”
柳青秀也慌了神,掉了眼淚。
沈義更是直接就哭了。
“嗚嗚嗚嗚嗚,誰打的大哥,我可憐的大哥呦~~~”
沈義抽抽噎噎的。
周檸則是頂著蒼白的臉蛋,安慰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別……嘔~慌,人已經送到藥坊,那裏有個嘔~小徒弟,應該也能嘔~~頂些事。”
沈柚拍了拍周檸的後背,盡力平複心情。
她知道,越到這種時候越不能慌張,否則就更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