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農村很安靜,蛐蛐的叫聲一聲接一聲。

村東頭的一個房間裏燈亮著,尹思嶽看著眼前的女兒聲音顫抖的有些不不像話

:穗穗啊,這些年媽對不起你,這些年媽帶你走南闖北,顛沛流離,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媽對不起你啊。

尹穗穗無語的看著麵前的老母親然後握住她的雙手,和她一起演母女情深的戲碼

:媽啊,我不怪你,你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所以仙女兒姐姐咱能不裝了嗎,我實在哭不出來。

尹思嶽女士抽回手錘了尹穗穗一拳

:你個完蛋玩意,一點也不像你媽我。

尹穗穗硬生生挨了她媽的大力金剛拳。這一拳差點沒把她捶背過去,看著眼前淚流不止的尹女士

:媽你抹了多少風油精啊。

尹女生抹眼淚的動作停下掐住她的後脖子搖晃著:尹穗穗,我是你親媽,你就不能不拆我台啊。

:這不也沒外人嗎,說吧又有什麼事了,非要連夜趕來鄉下住。

聽到她的話尹女士忽然害羞的笑了一下,捂住臉。

尹穗穗頭一回在自己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親媽臉上看見這種少女懷春的表情。一時有些震驚,這麼多年的相處尹穗穗瞬間明白自己的媽媽這是戀愛了。

尹穗穗試探著問:媽,誰啊。

尹女士把和沈巍的事從頭開始說起,期間提到沈巍還把他從頭到腳的誇讚了一遍,什麼肩膀寬闊,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就差把他的每一個頭發絲都誇了一遍。聽得尹穗穗嘴角一抽一抽的。

她趕緊抬手製止尹女士的滔滔不絕,:媽你就說你們如何相遇,相識,相知,再到相愛就行了。

尹女士一聽更來勁了趕緊盤腿坐在炕上大有要和她嘮一晚上的感覺:閨女媽和你說啊,我和你爸爸啊。

:停,他這就是我爸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哎呀草率什麼啊,我們兩個是真愛。再說了他明天就來接咱們倆了。

:啥,明天就來這不鬧呢嗎,你也不怕被他騙了。

尹女士手搭在她的後脖頸兒上,聲音略帶威脅:你去不去

迫於老母親的淫威尹穗穗點頭同意

答應後尹穗穗聽著老母親講著他和自己的那個便宜野爹的故事,故事說得上是狗血。

原來尹思嶽女士是個職業雇傭兵,這次她接到了一個任務,是讓她偷走沈氏公司的一份文件,傭金算的上是豐厚,於是尹女士在對麵大樓觀察了沈氏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好幾天,摸清了他的工作行程,最後在進入沈氏公司,在進入辦公室偷文件,在被發現最後兩人戀愛。

一切都是那麼狗血,有是那麼合理,又是那麼順理成章,給尹穗穗聽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媽你連夜帶我來農村是因為你告訴他你老家是農村的去城裏打工,回來收拾東西。

:反正我告訴你你媽我要嫁人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還有吧你那些技能什麼都藏一藏別嚇到你爸爸了,說著還嬌羞的捂住自己的臉

尹穗穗無語的瞥她一眼隨後躺下睡覺

第二天早上山清水秀的村莊裏開進來了一輛加長版林肯,車子在村子裏逛了好幾圈,一直找不到要找的地方。

這裏的房子座落的很規律,每家都有一個院子,用當地的磚頭和泥土建造而成。房子外觀樸實無華,沒有多餘的裝飾,但是結實耐用。房子的外牆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泥漿,既可以防水又可以保暖。房子的屋頂都是由橘紅色的瓦片蓋成,看起來有些簡陋

司機小陳停下車轉頭對坐在後麵的中年男子說:先生我們好像迷路了

車子裏的中年男子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臉龐略顯滄桑,但嘴角總是掛著一抹和藹可親的微笑,讓人倍感親切。他的穿著樸素大方,一套簡約的黑色西裝,搭配一雙擦的油光鋥亮的皮鞋。

沈巍抬手看了眼手表馬上:看看附近有沒有路過的村民,像他們問問路

這時正是耕種的季節村民們都出去勞動了,村子裏留下的都是七旬老人和孩子。

司機小陳下車走到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婆婆麵前。

老婆婆拄著拐杖一邊坐在一棵大槐樹下乘涼,一邊看著自己晾曬的豆角絲,這點突然看見一個身穿西裝的小夥子朝自己走來。

司機小陳溫柔對老婆婆說:老婆婆,您知道尹思嶽女士的住處在哪裏嗎?

:啥 你說我家的豆角絲咋賣,這個不不賣,這是我們曬幹後冬天吃的。老婆婆一邊擺手一邊和他說。

小陳無語了一下隨後很大聲說:老婆婆我問尹思嶽女士的住處在哪。

:我都說了不買,你這小夥子咋就不聽呢,你要是想吃自己回家晾去。

小陳:婆婆我不買你家豆角絲,我問路。

老婆婆把耳朵湊近了點:你說啥

小陳:沒什麼您老人家歇著吧。隨後轉身離開。

小陳準備再找一個人問路突然看見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