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何小美被劉小六一拍屁股,立即附和道:“劉哥哥說不幹,那我肯定也是不幹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將傳音符毀了。”何小美說著就掏出兩張符籙,作勢要毀。
苗冬兒立馬開口將其攔下,“何道友且慢!不至於此,不至於此。再做商議便是。”
一時間原本要作為炮灰的兩名普通人皆被保下了,但剩下的人,哪個是省油的燈啊,自然就將目光投向了另一隊人上。
就當我們看向隔壁一桌人時,剛巧看到其中一人出手極快,一把扣住一名中年道士的腰椎,一腳踢向其膝窩,中年道士一臉驚愕,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那人製的跪伏在地。
哢嚓一聲,中年道士的哀嚎響徹祠堂,脊椎被拗斷,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昨天被陳奎打斷大臂飛倒出院外的那人嗎,原來還沒死啊,換了身道袍差點沒認出來!
將那中年道士廢了的那人,相貌平平顯得極不起眼,看向我們這邊,用隻有我們兩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一桌一個,很公平!”
無仁老頭臉上羽毛已經褪去,但雙瞳並沒有變化,仍是一隻人瞳,一隻鷹眼,對那人讚道:“後生夠果斷,頗有老夫當年風範。”
話音剛落,無仁老頭一爪探出,扣住身側胡聞龍的手腕,反向一擰,直接將胡聞龍的手臂擰斷,不等胡聞龍痛叫出聲,無仁老頭一掌拍在胡聞龍的下顎之上,下顎斷裂的同時,也是將胡聞龍拍得昏死過去。
無仁老頭出手極快,且毫無征兆,等胡聞龍兩眼一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所有人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遠離無仁老頭幾分。
這武夫殺修士,就是這麼簡單,肉體對抗不是一個等級的。
村長眼皮微抬,喝了口茶,看向我們這,開口道:“這兩人,就是指使你們的人?我怎麼確定他們兩不是你們推出來的替死鬼呢?”
在村長說出要我們交出幕後人的時候,我就想到村長接下來可能會如此說了,心中早有腹稿,向前一步,對村長說道:“村長大人,恕我冒昧。就如您領導幽坪村一般,您雖老矣,但德高望重,村中的青壯們都對您十分信服,事事隻要您下達指令便可。換而言之,這兩人雖然被我們極快的製服了,但之前我們之所以聽從他們的指揮,不過是為了錢財罷了,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不想落個有錢沒命花的下場。”
村長抿了口茶水,微微點頭道:“有理,來人啊,先將那兩人押進族牢,你們可先回去了,但要是被我查出這兩人並非是主使者,那便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眾人無言,吳家的青壯們將中年道士和胡聞龍架走後,將宗堂祠廟的大門打開,示意我們可以走了。
出了宗堂祠廟,我立馬說道:“速度快,你們引出血屍後,任務進程明顯加快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先試試先前我說的那個計劃。”
剛剛被村長強行留下後,眾人心中的壓力都加大了幾分,知道現在的形勢已經不容樂觀了。
另一桌人也湊了過來,剛剛出手將中年道士椎骨擰斷的家夥向我投來和善的笑容,拱了拱手,說道:“不止道友高姓大名,我叫魏孝國,聽風兄說,昨日村東一役,道友才智過人,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魏孝國身邊兩個跳大神的衝我微微一笑,讓我不禁多看那風哥幾眼,他昨天受傷可不輕啊,今天除了麵色不太好看以外,並沒有重傷的跡象。莫不是那傷勢被那附身的仙家一並收去了?
我看了那風哥兩眼後,回道:“我叫陸希。”
魏孝國幹笑兩聲,說道:“陸道友,實不相瞞,我這人天生耳朵好使,方才陸道友的計劃,我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了,覺得非常有道理,在下想一同前往,不知可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