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後麵的修士放殺招,陳奎一個大跨步過來朝著江蓮的後腦就是一個足球踢!
這一腳直接把江蓮踢的眼球凸顯,在地上打轉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周身黑氣更是被踢的直接渙散開來!
江茜麵目猙獰,撕扯著嗓子尖叫道:“媽!”周身黑氣翻湧的宛若實質一般竟直接掙開劉小六的探魂手,朝著江蓮的方向就飛撲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手持柳鞭的修士隻聽見江茜的尖叫聲,還沒來得及轉頭,江茜便已然飛至身側,一爪就將那人開瓢了!
而隻有我看的真切,那劉小六估計是故意讓江茜掙脫開來的,不然剛剛糾纏好好,江茜幾次想要去幫江蓮都無果,哪會等到江蓮將死之時才爆發出力量。
劉小六也看到我看向他,冒著藍光的雙手一攤,一副很無奈,我已經盡力了的樣子。
而由於江茜的突然襲殺,原本想給予江蓮最後一擊的陳奎和祭出紅繩的修士都先是一驚,剛想後撤,但由於站位太過靠前,已經被怒火中燒的江茜盯上了,不得已與江茜戰作一團。
跟著後麵的最後三名修士見此情形又想打退堂鼓了,本來開開心心進來撿漏的,結果又死一個,這個買賣危險,得在觀望觀望!
劉小六秒懂那三人心思,一指江茜,說道:“他媽廢了,就剩她一個了,此時不上去助陣等他媽恢複過來,到時候你們在上去送?”
三人麵露難色,反駁道:“你說的這麼有道理,你咋不上?”
劉小六雙眼一瞪,還沒來得及回噴,眼睛餘光一瞄,就看到陳奎一個驢打滾,後背硬挨了江茜一下,留下了三道血痕,但同時也將江茜引至那三名修士身前不遠距離。
劉小六當即跑到門口處,一掌遞出逼退又要跑出去的一人,說道:“去你們媽的,哪有我們打生打死你們坐享其成的道理,老子今天話就放這了,你們不和她打就和我打,大可以試試看!大不了等她媽緩過來了,一起死!”
被劉小六一掌逼退的那人大罵一聲,“草,風哥,幹死他,我們聯手突圍出去!”
被喚作風哥的修士卻是回道:“還是先對付這小娘們吧!”
原來正當他們僵持之際,陳奎和紅繩修士已然將江茜引到三人身前了!此時三人不打算出手也得出手對敵了!
但江茜也不蠢,見三人打算與陳奎二人合攻對付自己,立即飄然向後退去,護在自己母親身前等待江蓮的恢複!
三人大喜過望,立馬有了心思,齊齊側身看向劉小六,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劉小六冷哼一聲,手上藍色熒光不斷踴躍跳動,眼神陰沉而堅定。
那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是既不想和劉小六動手也不想冒著危險和江氏母女對拚,目光隨即看向兩側的牆頭。
這些小心思都被我一一捕捉到了,我站在一側牆麵,手中銅錢劍一指他們,說道:“劉道友說的對,你們要不然和它們打,要不然就和我們打!”
陳奎齜牙咧嘴的舒展著後背,默默的退到另一側牆頭邊上,苗冬兒立即順著牆延走到陳奎那頭的牆頭上,口中白煙冒出,一隻碧綠色的蜈蚣爬上苗冬兒的臉龐,觸角瘋狂擺動著。
劉小六挑釁似的衝三人勾了勾手指,說道:“墨嘰啥啊,要是等那邪祟緩過來了,我保證你們絕對比我先死,這點道行此時還不積極,等我把飯喂你嘴裏去是吧?”
三人此刻麵沉如水,黑著臉看了看劉小六又看了看江蓮,此刻的江蓮周身已然又有黑氣冒出了,被我銅錢劍削去的手指都長出三支了,似乎胸口的傷口都好似開始慢慢愈合了!而且捆在身上的紅繩也開始微微冒起白煙了!
三人中的一直沒有開口的獨行俠,咬著牙衝劉小六豎起大拇指,挑眉道:“算你狠。”
劉小六隻是笑笑,淡然道:“我不介意繼續聽你們廢話,反正你們要是上了, 我肯定跟上,你們不動,那我們就耗著!”
“好好好!”
風哥一拍自個隊友的肩膀,從懷中掏出一個木匣,從中取出一張白布,往頭上一蓋,他那隊友立即拍起了手掌,擱那原地蹦躂著,嘴中不斷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風哥頭上的白布無風自動,開始冒出黑氣,風哥整個人開始抽搐般的顫抖起來。
對麵的江茜雙眼微眯,怪叫一聲就朝風哥襲來,一爪當頭劈下,誓要將這詭異白布與風哥的頭顱一同撕碎!
風哥抽搐的身體右手一抬,金屬碰撞聲響起,擋下江茜的襲擊。
站在三人身後的劉小六表情凝重幾分,皺眉道:“神打上身!不過看著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有道是出馬不過山海關,我們所在的位置位於南方,正統請打的上身仙家,是不入南邊的,就算入,也是出馬世代供奉的保家仙,護著家中小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