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六領著一群玩家來到了村東頭,自己尋了個石墩子坐下,悠然的從口袋裏掏出包香煙,點上一根煙。
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吞雲吐霧,其餘玩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明所以。劉小六這是在幹什麼?
好不容易等劉小六抽完一根,不曾想劉小六又準備續上一根,還看向我,問道:“你也來一根?”
我搖了搖頭,抽是想抽,但畢竟是在這靈感遊戲中,還是小心為妙,誰也不知道別人遞過來的是什麼煙。
劉小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輕笑一聲,將第二根煙點燃,繼續坐那吞雲吐霧。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而跟著過來的其餘玩家卻有些等不住了,忍不住開口道:“道友,這麼幹坐著,線索就會自己跑出來不成?”
劉小六抖了抖煙灰,十分認真的搖頭道:“不知道,對了,你猜我為什麼坐著?”
那人被劉小六一個反問給問住了,有些茫然,回道:“啊,我不知道。還請道友直言。”
劉小六歪著腦袋看著那群玩家,表情顯得有些無奈,嗬嗬一笑,“因為我啊,不知道那對母女家在哪啊!”
我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這劉小六,有點意思!
聽完劉小六的話,眾人先是一陣沉默,而後其中一名玩家黑著臉走了出來,語氣中帶著些許不爽:“那你早說啊,跟我來!”
說話之人正是當時在水井旁叫住我的那名修士,潘丘。看來後來他還是去探查了一番。
我走到潘丘身側,笑道:“潘道友上次跟來就沒發現些什麼嗎?”
畢竟水娃兒就是打完水後出事的,潘丘有跟來查探情況,應該是有所收獲才是!
劉小六聽到了我的話,接話道:“哦,這話聽來,這對母女的線索是二位道友一同獲取的咯。”
潘丘連忙擺手道:“哪有哪有,是沾了這位道兄的光,我隻不過是順著線索脈絡跟著看看罷了。”
劉小六點點頭,笑容有些玩味,接著道:“那你怎麼不知道那家孩子的事?還是說,就等著撿現成的?”
潘丘臉色頓時難看幾分,但注意到了我和苗冬兒幾人投來的不善目光,隻得老實答道:“誤會,誤會!我確實是知道那對母女的住處,但並不知道她們給那孩子下術法了,我是讓我隊友來查探的!就是大樹下掛著的那個麵色慘白的男的!”
潘丘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由符紙折成的黃色紙人,手訣一掐一指,那紙人就立了起來,跳到地麵上跑動著,是野茅山的術法,缺了神髓,正宗的茅山術能將自己的一粒心神分到紙人上,實現視聽相通!
“我就是用這紙人跟著,所以隻知道住處,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連我那隊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潘丘說著收起紙人。
我心生厭惡,怎麼我目前遇到的所有野修都不把人命當回事!無論是苗冬兒,陳奎以及現在的潘丘拿普通人當試探規則的工具,還是當時劉小六拿人當擋箭牌都是如此。對於他人的性命極為漠視!
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順著潘丘的話說道:“那現在可是潘道友為隊友報仇雪恨的好機會啊,我們會為你掠陣的,放心,劉道友都為你試探過了,起碼攻擊江蓮不會發生不好的事。屆時就看潘隊友發揮了!”
劉小六當即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如此血仇,隻要潘道友一聲令下,我劉小六保證跟上!”
苗冬兒和陳奎此刻也紛紛附和表態,後麵跟著的修士有的更是義憤填膺的說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之類的話,瞬間就把潘丘推上了首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