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蔡潤發的這番話噎的說不出話來，確實，如他所說，如果出庭作證，我該如何向法官和大眾解釋其中種種。
我張了張嘴，依舊沒說什麼，微微的低下頭。經過這麼多事，我也算明白了，我已經不能在用普通人的思維去思考一些正常的事了！
蔡潤發見我有些落寞的樣子，輕歎了口氣，說道：“唉，你也別想那麼多，雖然我們不能通過正常程序出庭作證，為翁小姐她們鳴不平，但依然有辦法讓那家夥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我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急忙問道：“啥辦法？是不是用啥茅山術之類的，咒死他？”
蔡潤發頓時一翻白眼，沒好氣道：“第一，我不會這類巫邪之術。第二，茅山術中雖有馭鬼之流的術法，但也是正道手段，你說的那些是被影視化的野茅山的手段，我就算會也不可能去用，這類術法因果極大，易反噬。”
“啊哈。”我打了個哈哈，有些尷尬的撓撓頭，繼續投去詢問的目光。心想，電視裏不就是這樣演的嗎？拿下李博洋的生辰八字和頭發啥的，然後施咒遠程弄死他！
蔡潤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理了理思緒，示意我不要在打斷他了，而後說道：“辦法也簡單，去趟靈異調查局。讓他們出麵，判李博洋死刑那是分分鍾的事！不過......”
蔡潤發頓了頓，繼續道：“讓靈調局出麵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比如完成靈調局派發下來的任務之類的，等價交換嘛，倒也公平。”
蔡潤發說著這些的時候，不斷的揉搓著下巴，像是在不斷的衡量著什麼。
我見他這樣子，實在忍不住問道：“是在顧慮些什麼嗎？”
這回蔡潤發倒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神色，回道：“咹，在考慮和靈調局做交易的話，值不值得。畢竟那李博洋就算我們不出庭，也是必死的局麵，早死晚死罷了。”
我一聽蔡潤發這話中似有放棄的意思，急忙開口道：“欸，雖然你說的沒錯，但像這種人渣，多活一刻都是對他的仁慈。你要有什麼顧慮，大不了我問問羽昊，讓他去和靈調局交涉一下！”
我說到後麵也是有些急了，直接搬出羽昊這尊大神，管他會不會幫我，先拿出來激一激蔡潤發再說！
誰知蔡潤發一聽到羽昊的名諱，立即連連擺手，焦急道：“唉！可別！我來解決還不成嗎？沒必要讓那位大人出麵！”
蔡潤發似乎十分懼怕羽昊，表情有些痛苦的用手揉捏著太陽穴，好一會後，才起身道：“走吧，去一趟靈調局！”說著拿起桌上的車鑰匙，便招呼我跟上。
跟著蔡潤發上車後，蔡潤發開著車，在路上向我解釋道：“這靈調局呢，便是公家用來管理我們這些修士的機構，也算是公家與修真圈的橋梁吧。在古代，這種機構，叫欽天監！”
“這我聽過！”聽到這，我回答道，我在史書上看過！
蔡潤發卻不搭理我，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封建王朝毀滅後，時局動蕩，為穩固龍脈，由各大派的能人異士組成了國家地質勘察隊，穩固龍脈！時局穩定後，國家地質勘查隊解散，由前國家地質勘查隊成員再組班子，便有了現在的靈異調查局！也就是我口中的靈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