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這就是你說的困住?現在連繩子都斷了,困什麼鬼?”我惱火的看著蔡潤發罵道。
蔡潤發卻笑了,冷聲道:“本以為是個鬼差就會有點見識,沒想到和你一樣是個菜鳥。這捆鬼繩是用公雞毛做的,在用黑狗血浸泡而成。別說一個鬼差,千年厲鬼都能鎖上10分鍾!”
白無常一聽是捆鬼繩,立馬就想翻身逃跑。可蔡潤發哪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大喝一聲:“晚了!”接著從包裏摸出一張符在手中捏了一個印。
隻見那散落在白無常四周的捆鬼繩,跟蛇似得飛快的竄到白無常身上,霎那間繩子上紅光大作!白無常慘叫著跪倒在地,拚命掙紮著,卻愣是解不開這捆鬼繩的束縛。
我正看的入神,蔡潤發見我這模樣,立馬喝道:“看什麼啊!傻逼,快去幹他啊!”
我這才反應過來,看蔡潤發捏著印,手不斷的發抖,看來困個中級鬼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就趕忙拿著打鬼符向白無常走去。
白無常見我拿著打鬼符過來,很是驚恐的說道:“不要,不要!我是鬼神王翦的手下,你們若是殺了我,不會有好結果的。放我一馬,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看白無常這樣子,哪還有剛才要殺我的囂張氣焰!我惡狠狠的盯著他,低聲說道:“我不認識什麼王翦,雖然聽著耳熟。但我不怕,我女朋友還是大妖呢!”言罷,我抓著打鬼符使勁一拳打在白無常的額頭上!金光一閃!
“啊!!”白無常痛叫一聲,卻沒被打得飛灰湮滅。
我一愣,立馬打了第二下,並將打鬼符死死的按在白無常的額頭上。金光閃耀在白無常的額間,白無常痛的呲牙咧嘴,慘叫連連!
終於在金光逐漸暗淡下來的時候,白無常的魂體也開始慢慢消散了。
白無常的魂體徹底消散後,捆鬼繩也落在了地上。那打鬼符上的符文也全部消失了,連顏色都暗淡了許多。
我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打鬼符,問道:“這打鬼符也太牛逼了吧?百年厲鬼就不說了,鬼差都能殺?”
蔡潤發此時已經在收拾場地了,邊收拾邊說道:“這就是普通的打鬼符,主要是你的靈力很精純。剛覺醒的靈力都是最精純的,加上你本命火的強大,給這打鬼符附加了很多屬性。算是超常發揮吧。”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看向蔡潤發時,隻見蔡潤發臉容驚慌,手捏著捆鬼繩的印,對我喊道:“給我捆著!”
“哈哈哈,晚了!”
我聽到身後傳來了白無常的聲音!然後感到腹間一陣鑽心的疼痛,我低頭一看,看到一柄黑色的鋼叉穿透了我的身體,卻沒有流血。
然後看那黑色鋼叉狠狠的向後一抽,好痛!還帶有一種失重感。
接著我就看見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倒在地上,看見蔡潤發大喊著不要向我的身體撲來,以及白無常放肆的笑聲,然後眼前一黑......
九華山上某峰的洞府中,一顆金丹暗淡了下,又恢複了色彩......
咖啡店內的本命燈熄滅了......
羽昊直接將手中厚度達4厘米的書捏爛了,一瞬間就朝著剛才燈火暗淡時指引的方向衝去。
十幾秒後,羽昊帶著一陣狂風出現在我的身體邊上,帶來的風勁直接將守在我身體旁的蔡潤發吹的向後飛倒出去,落下後直接噴出一口血,而且還在不停的咳血。
羽昊的麵色十分的難看,對著嘔血不已的蔡潤發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給我個解釋!”
蔡潤發捂著胸口,看了羽昊一眼,一眼就認出了羽昊的身份!本就因為受傷發白臉色又白了幾分,低著頭顫抖著回答道:“回妖王大人,我與陸希幫人引魂,卻招來了厲鬼與白無常,在我和陸希的通力合作下,勉強將厲鬼與白無常擊殺。可不知那白無常用了什麼術式,既然沒有死,用鬼叉勾走了陸希的魂魄。對了,我好像聽到那白無常說自己是王翦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