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
趙慶安站於廟堂之上,目光似和善一般看向百官,百官大多都是低頭,目向前方的隻有廖廖幾人。
大約一刻鍾前,
趙慶安目光斜視著眾人,終是把那句揭示著他內心想法的問題問了出來,
“如今離陛下出城微服私訪歸期已過半月,還無半點蹤跡,派去找的人全部未回。想必是出了什麼事,當今除了找回陛下還有一事,需要諸位出出主意。”
丞相先是站出來,
“當今聖上生死未卜,找回陛下很重要,但如今朝政中大事需要有人來做主,侯爺可是在擔心此事?”
嶽蘭侯不語,但表情卻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而後當朝太師站出來,
“無論怎麼說都是由太子殿下決策朝廷的大小事。”
“可眾所周知,太子殿下十年來隻有兩年前才有他的音訊,自此後至今也毫無線索,就連皇上多次派人去尋也毫無進展。
太師,您這話倒像是多說了。”
雖然說皇上是否有意替他隱瞞行蹤還尚且看不出來,但趙慶安還是覺得趙寧殊不可能回來,臉上滿是不屑。
問題就出現在這裏,眾殿下中被封為王爺的隻有五位,除卻沒有任何經驗甚至極少待在宮裏的薛王及十年來未回過一次的太子,其他三位都未見過這種情形,控不住場子,與趙慶安這位皇叔比還是差太遠了。
戶部尚書站出來直言道:“依老臣看,不如請嶽蘭侯擔任攝政王決策眾大小事。”
隨即諸多大臣也紛紛附議,倒是讓想站出來反駁的祟王退縮了。
靜默一會後一位公公急匆匆跑進來,
“報!!!”
“啟稟侯爺,王爺:陛下回來了!渾身是傷!”
在場之人除了站在高處那位無一不驚。
半個月後。
皇後攜幾位娘娘和諸位王爺站在皇上寢宮,麵前是太醫院所有能過來的太醫都在,給出的答複都是傷勢太重,又有毒在身,一時不知從何治,如何治。
一位太醫這麼說倒還好,所有太醫都是這麼說,在場的人都站不住了。
說明了,他們都不敢拿皇上的命作賭注。
“父皇到底在民間經曆了什麼?怎會如此?”
皇後回道:“皇上傷重,太後也因此病重,無人坐鎮,朝中必亂。加上半月前嶽蘭侯那話,想必定是他做的。”
“母後,我們該怎樣做才好?”
“……”
正當在場之人焦慮拿不準主意時,門外卻有響動。眾人紛紛看去,
隻見兩位白衣男子及一位紅衣男子並肩走來,其中兩人眾人都認識。
“皇長兄。”
“參見薛王殿下。”
“免禮。”
隨後三人向皇後行禮:“見過皇後。”
皇後微微頷首,
“皇上重傷,還有毒在身,太醫中無人知道該如何治,依幾位看該當如何?”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床榻上的人,薛王率先打破沉默往床榻走去,為皇上診脈。
片刻後,隻聽他原本溫潤的嗓音有些啞“不好治。”
幾位娘娘倒是坐不住了,甚至有些哭腔,“皇後娘娘,那這怎麼辦啊?”
“幾位娘娘莫急,本王還未說完。父皇的傷和毒能治,但是需要時間。”
話落,他與紅衣男子看向另一白衣男子。
紅衣男子說:“我去聯係父王,讓他幫忙注意一下周邊國家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