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要當斷則斷的,這樣才免受其亂。”

“也是。”葉媚兒點了點頭。

二人說著話,來到了京城有名占卜師的住所,夏侯瑾將他們兩個的生辰八字告訴占卜師。

不多時,他們的黃道吉日便給他們推算了出來,婚期定在了臘月二十六,現在算起隻有二十天,這讓夏侯瑾很滿意。

接下來伯爵府便籌備著婚事的一切事宜,田氏果然大方的給了葉媚兒聘禮,這讓葉媚兒很是感激。

這天,夏侯瑾下朝回來,領著一個侏儒男來到葉媚兒跟前。

葉媚兒一見此人,眸中有著詫異:“阿瑾,他不是……你們認識?”

“媚兒,他是我師兄遲劍,是他冒險從毅王府把我救了出來,我們的關係一直是親如兄弟,以後你也叫他師兄。”

夏侯瑾很看重這個師兄,他眼下要成親了,自是要讓他們認識一下。

“你師兄?我記得當年在比武招親大會上你跟他表現的並不相熟?”

“我們那時是為了騙那個首富銀子用的計策。”

媚兒想了片刻,這才想起某些巧合,怪不得在春涯城碰到了這個遲劍後,第二天她的孩子便被擄走了,原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師兄好。”葉媚兒此時再氣也不能說什麼了,誰叫人家師弟親呢!她隻能不甘的打招呼。

“弟妹有禮。”遲劍回了一禮。

“師兄真是一個愛護弟弟的好兄長,阿瑾能有你這麼好的師兄實乃是他的福氣。”

遲劍聽著她語帶嘲諷的話,嘴角有著了然的弧度:“我與師弟向來就是親如兄弟,現在你們即將結成夫妻,我這做師兄的也不用擔心他再為你做什麼傻事,希望你們以後夫妻同心,遇事多溝通。”

“多謝師兄的教誨,也多謝師兄救了阿瑾,等我們成親之日,我們夫妻定會敬你一杯。”不喜歸不喜,他的恩情她還是要領的。

遲劍並沒有多待,客氣了兩句後便離開了。

夏侯瑾送他出去後,便又回了房間:“媚兒,眼看著我們就要成親了,我們是不是忘了一樣東西還沒辦?”

“忘了什麼?”葉媚兒眸中有著深思問道。

“你不覺得我們缺少一個定情信物嗎?”

葉媚兒聞言,這才想起來:“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你想要什麼?”

“你送我什麼我便要什麼。”

“那你送我什麼?”

夏侯瑾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個錦盒:“猜猜裏麵是什麼?”

“項鏈?”

“不對。”

“簪子?”

“不對。”

“不猜了,猜不出來。”

夏侯瑾也沒多賣關子,伸手打開錦盒,隻見裏麵躺著一個潤色通透的白玉手鐲。

“好漂亮!”葉媚兒驚歎道。

夏侯瑾拿起玉鐲,然後給她慢慢的戴在手腕上:“跟你的膚色很配,好看。”

“這玉鐲不便宜吧?”葉媚兒看著手腕上的玉鐲,滿眼都是喜歡。

“不貴。”夏侯瑾簡單的笑道。

“誰信,哎呀!你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要送你什麼呢?要是太便宜了我也拿不出手。”

“媚兒,你不用給我選貴的,我見別的已婚男人都有娘子送的香囊,我覺得很有意義,你也給我繡一個。”

葉媚兒想了想,笑道:“好吧!我給你繡就是。”

“我等著。”夏侯瑾說著,便稀罕的吻住了她。

午後夏侯瑾去了衙門,葉媚兒去庫房選了一塊布料,又向管事媽媽要了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