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力氣小,打你豈不是吃虧,除非你光著膀子讓我打。”葉媚兒臨時改了主意。
她打就她打,她要把自己壓抑很久的不痛快全還給這個狗男人。
夏侯瑾聞言,神情微頓了片刻:“是不是我這樣讓你打,你就原諒我了?”
“是!”葉媚兒冷眸與他隔空相望著。
夏侯瑾眸光有著遲疑,一時沒有動。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打不可。”葉媚兒見他不動,以為他反悔了。
夏侯瑾薄唇緊泯了一下:“我依你就是。”說著,背過身解開白色裏衣,然後慢慢脫下衣服。
當他的後背印入葉媚兒眼瞼時,葉媚兒整個心跳都似停止了一般,她就那麼眸光愣愣的看著男人赤裸的脊背。
隻見那寬厚結實的背部滿是縱橫交錯的鞭痕,那些傷疤都是一條條的溝溝,直達腰間隱入褲腰裏,讓人一看就能猜出下手之人是多麼的狠辣。
葉媚兒看著比自己傷的還嚴重的傷疤,不知為何,眼中溢滿了淚水,腳下本能的慢慢走到男人身後。
“還疼嗎?”葉媚兒小手拂上那道傷疤,哽咽道。
夏侯瑾感受著女人小手的觸碰,身形頓了一下,他沒有立刻轉身,而是先穿衣服。
這讓葉媚兒多了心,一步走到男人跟前,將他想掩住身子的衣服一把扯開。
待看清他整個胸前沒有一塊好地方時,眼眸中的疼意再也掩飾不住了,因為男人胸前不止滿身的鞭痕,還有烙鐵的燙印,而且不止一處。
一想到他經曆了九死一生才活著站在自己麵前,又想著她的兩個孩子差點兒就沒了父親,這讓她心痛的哭了起來。
她從來不知道她的一句話會讓這個男人以身犯險,要不是他喜歡自己,他又怎會在意她說什麼。
夏侯瑾連忙將裏衣係好,將女人擁進懷裏:“媚兒,對不起,嚇到你了。”
葉媚兒一頭紮在男人懷裏哭的不能自己的搖著頭:“你……為何不早說你是誰,你瞞的我好苦啊!”說完,便大哭不止起來。
夏侯瑾緊緊的摟著她,神情也有著痛苦:“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葉媚兒聽著男人的道歉,哭的更傷心,僅僅因為她的一時不嫁人的說辭,卻導致了他們兩個人的愛恨情仇,怪他的同時,自己也欠考慮。
她幹嘛非說自己是寡婦,她隻說已婚不就好了。
“好了媚兒,別哭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夏侯瑾說著,便將她抱起來,然後將她放在床上。
葉媚兒看著他微敞開的衣襟裏那些傷疤,抹了一把淚:“當時是不是很疼?”
夏侯瑾上了床坐在她身邊:“都過去了,我這不是沒事嗎!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要是早知道我這身傷疤能讓你心疼,我早讓你看了。”夏侯瑾給她擦著淚,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