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燃起,照亮四周身形扭曲麵目可憎的厲鬼身上,它們厲聲叫喊,撲向站在火焰中間,腳下遍是屍骸的霍嫵。
“不要——”
霍嫵猛地驚醒,後背的冷汗浸透了睡衣。
霍嫵捂著臉平複心率,好一會兒才長出了口氣,拿過手機。
“我靠!要遲到了!”
霍嫵踉蹌的下床收拾,二十分鍾後穿戴整齊的跑出房間。
今天是她失業後麵試的第七家公司,作為一個主編去找工作,不是工資不夠就是職級太低。
如果這家公司也不行,霍嫵就隻能忍痛回家繼承公司了。
想到這兒,霍嫵的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為了盡快到達麵試地點,霍嫵停了車,便直接走進小路抄近道。
誰曾想,剛走了沒幾步,一條浸著乙醚的毛巾就捂在了臉上,短短幾秒後,霍嫵便不再掙紮昏死過去。
兩個小混混見霍嫵昏迷,粗手粗腳的抬起她塞進了靠路邊的轎車後備箱裏,還順手撿了掉在地上的手機扔到霍嫵旁邊。
許是不擔心她還能有什麼小動作,就隻是拿手銬反剪了雙手,便關上了箱門。
隨著箱門關閉,原本昏死的霍嫵緩緩睜眼,縫隙透進來的光照在她那張極為陰沉的臉上,讓人看一眼都覺遍體生寒。
霍嫵調整了下身形,勉強讓自己躺的舒服些。
背在身後的手指摸索著扯開了左手戴著的手鐲上的紅繩。
這玩意看著像是普通紅繩,可真拆開才會發現,是條染了紅的細鋼絲。
霍嫵把鋼絲彎成圈,手指探著鎖眼,小心翼翼地戳了進去。
“你說,老板綁她幹嘛啊?”
“拿錢辦事少問話,這是咱們這行兒的規矩懂嗎。”
霍嫵聽著車裏的那兩個混混對話,不禁嗤笑一聲。
手指左右擰了擰,隻聽“哢嚓”一聲,手銬應聲而開。
“欸~我記得老板之前也沒什麼賣人的業務吧,這女的長得不錯,也不知道是整裝賣啊,還是散裝著賣。”
霍嫵甩開手銬,揉著手腕上的紅痕。
這些個該死的人販子,就應該找根繩子一個個都勒著脖子吊在樹上。
也犯不著放血割肉,隻那麼吊幾天,不給吃喝,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像串風鈴似的,掛在那裏隨風飄蕩。
“你屁話怎麼那麼多,怎麼賣那也是老板的事兒,咱們倆就負責把人帶過去。”
“切,你現在又裝上了,當時派老狗去日本綁那個羽什麼星星的時候,你可是在背後沒少說。”
“閉嘴吧,還羽什麼狒狒呢,那叫淺羽星熠。”
霍嫵拿著手機想要報警的手指微頓,淺羽星熠這名字她可是十分熟悉了。
全球知名的天才畫家,不但畫的好,人長得更好。
那顏值絕對是霍嫵的菜,兩年前電視裏驚鴻一瞥,霍嫵就對他一見鍾情了。
但霍嫵到底是個好奇心重的,她倒是好奇。
能同時綁架她這麼個找不到工作的小編劇和一個全球知名的大畫家,這背後的老板究竟要幹什麼。
想到這,霍嫵放棄了逃跑的念頭,把手機扔到一旁,拿起手銬再次把自己拷住。
大概又開了兩個多小時,車終於停了下來,霍嫵打了個哈欠,閉眼裝死。
那兩個混混極為粗魯的把霍嫵從後備箱裏拖出來。
又一路拽著帶進了一棟別墅內,最後像是丟垃圾一樣被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