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信則有不信則無,看相老頭的話確實影響了情緒。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裏胡亂地想著,卻沒有一點頭緒。
各自洗漱後,躺到床上時夜已經很深了。
安冬把燈關了。
深沉的黑夜讓人感到一陣濃濃困意,這一天實在太疲勞了,兩個人都忍不住沉沉睡去。
夜裏,林譯做了個夢,夢見和一個女人在湖上泛舟而遊,分不清是葉宛純還是安冬或是楊紓。兩人都非常開心,忽然間小船漏水了……
林譯睜開眼睛,膀胱一陣脹痛。
特麼的,尿急了就要夢到落水?
到廁所解手後,林譯輕手輕腳地躺回床上,酒店的房間裏暖氣開得很足,大床很舒適,枕頭也軟硬適中。
很快的,林譯意識又慢慢模糊。
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林譯半眯著睜開眼,發覺安冬貼得很近。
借著從窗簾縫隙劃進來的光,他看到了安冬滿是水霧的眼睛和柔潤飽滿的唇。
一時間曖昧旖旎的氣氛氤氳開來,安靜的房間裏,隻聽到對方的呼吸,呼吸中似乎帶著誘人的甜味,撲麵而來,淪為灼熱,熨帖著二人的肌膚。
安冬靠近親了林譯一下,然後又輕柔地舔著林譯的嘴唇,撩動著林譯徘徊不定的神經。
林譯是知道那種肢體交纏、耳鬢廝磨的滋味的,長久的壓抑和本能的欲望,讓他渾身燥熱得想要爆炸。
安冬溫潤的唇舌迅速地讓林譯的堅守潰敗,他伸手把安冬樓抱過來,用力地吮吸著安冬的舌頭。
這一吻太過放縱激烈,親密無間,簡直讓安冬無法呼吸,隻能閉著雙眼承受,嚐遍了各種接吻的快樂,纏綿朦朧,做夢般一時蹙眉一時笑。
林譯呼吸越發低沉粗重,兩隻手不斷在安冬身上摸索,最後索性把安冬抱坐在自己腿上,兩隻手伸進安冬睡衣裏,感受柔軟飽滿的觸感。
安冬眼裏盡是迷離,隻要能和愛的人在一起,一生不婚又怎樣!婚姻就能保障幸福嗎?自己父母的婚姻已經讓安冬看透徹了。
林譯把安冬的睡衣推高,把頭埋入她高聳挺翹的胸口,貪婪的吸允著少女的幽香,感受她的皮膚的溫熱和急促的心跳。
林譯所過之處都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安冬忍不住呻吟出來,柔美軟糯的聲音讓林譯快速充血,直到這種異樣,到了兩人都無法忽視的地步。
林譯的手急切地朝安冬的內褲摸去,卻被安冬緊緊地抓住手。
“別,我來大姨媽了,今天剛來的,誰叫你昨晚……”
欲望如潮水般迅速退卻。
林譯光著上身摔坐到沙發上,雙手揉著淩亂的頭發。
突如其來的親密後,一股愧疚襲來。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安冬,不知道以後該用什麼身份和安冬相處,因為有葉宛純的存在,他實在不能給安冬什麼承諾。
放下執念?
談何容易!
安冬走下床把林譯的頭抱在懷裏,小聲說:“林譯,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但我可以等你,我會一直等你。”
第二天一早,安冬走了。她沒讓林譯送,說不喜歡離別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