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紓懟道:“你一個大男人咋那麼囉嗦,都說了這樣我心裏會舒服些。”

林譯說:“有啥不舒服的,你爸又把紅岩煤礦讓給我,還送了1000萬給我,這就已經很有誠意了。”

楊紓倔道:“那是我爸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

林譯漫不經心地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難不成還要以身相許?”

楊紓把帶來的湯盛出來,臉頰微微泛紅,嘴裏卻毫不示弱:“我身體都被你看光了,隻要你肯負責,我就敢以身相許。”

“這都算?當時誰還有時間注意你穿沒穿衣服。”

楊紓臉紅得發燙,覺得開車比不過老司機林譯臉皮厚,趕忙刹住車。用嘴吹了吹冒著熱氣的雞湯,喂給林譯。

林譯手不方便,隻能接受投喂。

“你這樣吹不會把口水吹進去?”

“那你喝不喝!?”

“喝喝喝”

……

春深夏淺,五月來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林譯被告知,他終於可以出院了,在醫院躺了二十天,感覺人都生鏽了。

林向東和趙紅忙著在家張羅做晚飯,慶祝林譯的出院。陳湘和阿龍開著剛修好的霸道到醫院接林譯出院。

三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辦好出院手續,正走到停車場,一輛路虎攬勝攔在他們麵前停下。

三人不明就裏,麵麵相覷。

攬勝車窗緩緩降下,裏麵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皮膚白皙,紅潤的嘴唇帶著淡淡的笑意。

林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楊紓,是你啊,差點沒認出來。”

楊紓昨天把留了多年的長發剪了,似乎要跟過去揮別,迎接新生。齊肩的短發搭配法式劉海,收斂了絢爛大膽,卻凸顯了溫柔知性,氣質如蘭。

“你不是今天的機票回蜀都嗎?”林譯問道。

楊紓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杏仁般帶笑的大眼睛。

“晚上的飛機,待會兒就走。”

楊紓說著打開車門下車,來到林譯麵前,拉起他的手,把攬勝的車鑰匙放在林譯手裏。

“你不會是要一個剛剛出院的人送你去機場吧?”林譯疑惑地問道。

楊紓白了他一眼,說:“之前害你把新買的車撞壞了,賠你一輛新的。”

林譯驚道:“我說楊富婆,我一不想被包養,二不接受入贅,你這禮太重,我受不起啊。”

“囉嗦,拿著!好好考試,我在蜀都等你。”說完便上了停在一邊的黑色商務車,商務車門自動關閉,緩緩駛離。

兄弟三人圍著這輛嶄新的攬勝上下打量。

全黑的車身方正高大,霸氣無比,兩側點綴著經典的亮銀色鯊魚腮造型散熱口。

車內充滿英式豪華氣息,Oxford真皮,上等真木裝飾,厚厚的羊毛地毯,珠光寶氣的金屬裝潢。

“嘖嘖嘖,這輛車得多少錢啊。”陳湘咋舌道。

“應該150萬上下吧。”林譯把車鑰匙拋給陳湘,坐上副駕駛。

陳湘摸索了半天,把火點著,開著攬勝跟著阿龍的霸道往家裏開,嘴裏還不停叨叨:“還得是我們阿譯出手啊,不僅收獲煤礦和投資,還有香車和美女。”

林譯笑罵:“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