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菱從一個男人身上看見花容失色。
隻看見老板抓住男人僅剩的上衣拎起來,抵在樹幹上,帶著邪氣的濃厚男音響起:“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別怕,等我玩夠了,再把你的腰子挖出來。”
男人瘋狂扭動,卻無法脫離那強有力的挾持,嘴裏發出聲音不明的求饒。
厭黎伸手一扯,對方的褲子被撕下來,隻剩下一條苦茶子,然後在腰子位置比劃。
“腰子挖出來不會死人的,放心,隻挖兩個。”
白曉菱捂眼,悄悄露出指縫偷看,聽老板恐嚇說隻挖兩,差點沒笑出聲。
老板說的跟別人不止兩腰子似的。
厭黎抬起手撐在樹幹上道:“你在拒絕我?”
男人恐懼的混亂,拚命搖頭。
厭黎眼底全是冰冷,湊近一些,嘴角掛上譏笑,用薄涼的口吻道:“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這句話後,男人突然停止了掙紮,手腳自然垂下。
“撕拉……”最後一件衣服,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在厭黎手中報廢。
男人緊閉眼睛重重落在地上,然而不止沒醒來,連眉頭都沒皺。
詭異的氛圍,有點像殺人現場,可是白曉菱卻沒這樣感覺。
她試探性走上前,見老板沒有阻止,上前看著隻剩苦茶子的男人,疑惑道:“老板,他怎麼了?”
厭黎用本音道:“嚇暈了。”
白曉菱沒有懷疑,嫌棄的踢了一腳,道:“真沒用,這樣就暈了。”
厭黎沒有說話扯掉男人手上的繩子,拖著對方的腳,一路拖行,有意無意讓路上的石頭,磨損著對方的後背,
一路上沒人,也越走越偏僻,走著走著感覺被拖的人一抖,拖拽也沒有停頓。
走到更隱蔽的地方,扯掉腳腕上的繩子,把人丟進更深處的樹林子裏。
做完這一切,才回頭對白曉菱道:“走吧。”
“老板這樣沒有吧,要不要報警?”
厭黎脫下手套丟進垃圾桶裏道:“報警把我們抓進去嗎?”
這不是在犯罪嗎?雖然沒有看律法,但是厭黎這點還是知道的。
白曉菱不這樣認為。
“我們又沒幹壞事,隻是嚇嚇他,以後他還會這樣怎麼辦?”
“不會的……”
白曉菱一聽不會,便跟上去,不再擔心。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天快亮了,躺在地上的男人,悠悠醒來。
醒來感覺背後疼的厲害,意識回籠,猛的睜開眼爬起來,確定腰子還在,然後快速跑回家。
回到家,感覺渾身無力,屁股也涼嗖嗖的痛。
恢複一些力氣,一照鏡子,內褲隻剩上麵一圈,後麵全沒有了,背後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然後他伸手,扯出一塊尖石。
因為背上都在痛,忽略了菊部的異樣。
那塊帶血的長石頭,讓他如遭雷劈。
許久整理一放,去了醫院。
醫生什麼都沒問,畢竟隻是擦傷,以為是滑坡下刮的。
男人沒有問醫生,他以為自己受了非人的侮辱。
等他背上的傷好了,不止得了痔瘡,整個人也無力,連重活都幹不了。
就算想做什麼都做不了。
此時他看不見,自己的靈魂無比虛弱,同時夜晚對黑暗產生恐懼。
是心理陰影沒錯了。
白曉菱觀察許久,徹底放心的開著車離開。
這樣很好,不會再有受害者。
一個弱雞,跟雞打架都打不過,雞都能追他三裏地。
不對,有可能跑兩步路都不行了。
果然,有些結果,還沒有老板出手解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