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厭黎的人就是舒悅。
坐在車裏，存在感的兩人，互相禮貌且陌生的點頭，算打了一個招呼。
整個車廂隻剩下後座的兩人在聊天。
前麵兩人一個無聊看著窗外，一個無奈當著司機。
十八層樓下。
舒悅一副跟著的模樣，厭黎沒有阻止，陳銘輝不敢說什麼。
而白曉菱打量周圍，好奇老板的公司是怎麼樣的。
十八樓
裏麵很熱鬧，因為放著歡快的歌曲。
厭黎停在門外，看著麵目全非的樓層，本來隻有黑白兩色。
現在上方擺放很多裝飾品，綠植花卉無數。
到處被貼的花花綠綠，牆壁上還有人物海報。
再低頭，一直貓踩著貓步從她身邊路過，身上的皮毛很絲滑，一看就是精心養護的，它伸直了尾巴尖，像毛毛蟲一樣搖來搖去。
明明往前走，頭卻轉向她這個方向，大大的貓眼倒映她的身影。
緬因貓見對方不摸，也不敢靠近，但又溜達了一圈，那模樣一副：摸我，快，摸我！
然而讓它失望了，厭黎沒有摸的打算。
現在的環境，很顯然的證明，隨你兩個字，被言平安他們玩的很明白。
“老……老板？”叫的人有些不確認，有的人偷偷往大門這邊，小心的看過來。
“嗯。”厭黎應道，像承認自己的老板身份，掃視一圈，沒有見到言平安和李恒的身影。
有人機靈的道：“老板，言哥……言主管和李經理去現場了。”
厭黎打量說話的人，言平安的小弟之一，此時穿西裝打領帶，一副清秀的模樣，收拾收拾像那麼一回事。
“這裏怎麼回事？”
多了很多人，除了殘疾人，還有很多健康的員工，他們互相組隊，有的三人擠一個工位上。
“老板是這樣的，網站開了其它分支，員工多了起來，恐怖小說太影響心情，兩人一起看反而更好……”
小說網站開了全類別，恐怖小說為主，其他分支為副。
厭黎聽了一個大概，沒有進門的打算，因為休息室也有很多人。
辦公室落地窗那邊加一排桌子，像長龍一樣，已經坐滿了人，每人配了一台手提電腦，有的在玩手機，偶爾店裏電腦。
厭黎皺眉，不悅道：“太擠了，讓言平安再單獨開一層，是沒錢？”
後麵三人，一人打量，兩人沒覺得哪裏奇怪。
白曉菱聽了老板的話看了看，沒覺得多擠，還有很多地方空著。
“沒有老板，有錢，我馬上給言主管說。”說完拿起電話到一邊撥通。
厭黎再次低頭，又有幾隻貓坐在不遠望著她，卻沒有靠近，她提步帶著後麵三人進了辦公室。
很快言平安和李恒回來了。
“老板。”言平安是看過厭黎的原本模樣，所以直接叫道。
“老板好。”李恒微微頷首，第二次見老板，第一次老板坐著小電驢。
但觀察後，他有點疑惑，因為臉不是這個樣，他以為不是同一個人。
厭黎沒有說什麼，隻是讓兩人再加一層辦公樓，錢不夠直接刷公司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