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平生憑借著稍快一點的速度,撐住幾息時間,邊打邊走,尋找破局之法。
數息後,挨了不少拳腳的他,終於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越往東,這三個骷髏頭越弱,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硬度。反之越往西越強。
對此,弈平生心中有了初步判斷:“也許暗中之人在西方位,離得越遠掌控能力越弱。”
拚著挨了幾拳,他找準機會,借助正西方骷髏的一腳,猛地往東躍出,拉開距離。大概跑了五息後,又撞上一堵牆。
隻得和骷顱頭再次交手,可交手時,立馬判斷出這骷髏頭隻剩下七八成的實力,對他沒了威脅。
數息之後,三個骷髏頭頭部炸得粉碎,倒在地上不得動彈。正當弈平生鬆了口氣,打算尋找暗中之人時,本來倒在地上的骷髏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腳踝,一個橫甩將他拋到半空。
在空中的弈平生,暗道:“不好!”
他很是意外:“不是擊碎頭部就行嗎,怎麼這骷髏還能行動?”
隻能憑借肉身的他,沒法空中借力,隻能等著落地。
然而奇怪的是,骷髏並沒有追擊,落地點,除了些許枯枝,並沒有其它異常。
下一瞬,剛落地的弈平生,正打算起身,卻發現一股力量緊固著他,身體已無法動彈,心裏頓時大急:“怎麼回事?”
下一刻,一根木頭,發散著黑光從身旁飄到眼前,裏麵傳出沙啞的聲音:“哈哈哈哈,還以為是弈荒霸那老東西來拿回自己的儲物袋,沒想到是個連神識都無法外放的小子,這血氣如龍的肉身,肯定是某種寶體,想我三十餘年苟命於此,上天終於開眼了,待我摩柯不薄啊!”
看著弈平生一臉疑惑,摩柯非常得意:“是不是想不通,為何會被我拿住?”。
弈平生非常鬱悶,暗想:“好像又碰上奪舍了!為什麼又是我?這地方三十多年,肯定不止我一個人來此。”
雖然他知道此人奪舍自己很有可能和之前弈荒霸奪舍自己一樣,身死道消。但一連兩次都遇到奪舍,他不認為是巧合,便問道:“我都要死了,能讓我死得明白嗎?這麼多年,奪舍的機會肯定不止一次,為什麼選擇我?”
那叫摩柯笑得很猖狂,或許是很多年沒有和人說話,便真的打算讓和弈平生說上幾句:“看你來取那道貌岸然之輩的儲物袋,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三十幾年,那個偽君子以為他贏了,卻不知我將元神兩分,雖然元氣大傷,可有養魂木,還是讓我恢複如初。”
“至於之前的戰鬥,那是你沒什麼經驗,神識無法外放,所以沒法察覺。”
“你以為那骷髏擊碎頭部便行了嗎?那是我故意做給你看的。我這是以神控物,而不是什麼存在傀儡術。”
說完,摩柯似乎為了驗證,之前那些被打成碎片的骨頭塊漂浮起來,肆意穿梭,就連倒下的骷髏也全部重新站了起來。
“如果你一直往西,還有一線生機,剛才離我太遠,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讓結界把你攔下來,要是多來幾次,可就不好說了。畢竟離我越遠,我的元神影響力越小。我怕你跑了,便假意讓你察覺越往東骷髏越弱,其實你越往東,離我越近,便越難脫離我的掌控,至於奪舍你,這血氣如龍的肉身,如此年輕的年紀,誰奪舍不想選個更好的,幸虧我意誌堅定,前麵的沒看上!哈哈哈哈,現在你可以明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