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我能嚐一口嗎?”肖令咽了咽口水道。
肖克汗顏,暗中拉了拉自己顯眼包弟弟的衣服,這可是將軍夫人專門為將軍做的飯菜,他倒好,居然想要先嚐嚐味道,他是瘋了吧?
康頌禦見著他們圍著自己的夫人,說道:“你們打好一套拳法了嗎?還沒打好的話,還不快去打?”話音剛落,他們做鳥獸散,這才他才過來,對著六兒說:“六兒,你聞聞我身上的香味吧,他們身上太臭了,我怕他們熏到你。”
這家夥以後該不會每日一說吧?
她夾起一筷子的紅燒肉,塞到他嘴裏,堵住他,對他說道:“閉嘴。”
這肉,真好吃。
康頌禦連吃三碗飯,這才放下筷子,見她小鳥似的吃著東西,問她:“六兒,你這手藝還是沒變。當初我被你救治,吃過一次你做的飯菜,那味道真是讓我難以忘懷。”
她樂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能記得?我不信。”
“那可是我當年參軍後吃過最好吃的飯菜,所以那味道我真的忘不了。對了,六兒,待會兒我帶你去東州轉一轉。你們女人家的,什麼胭脂水粉的,衣服首飾,該買買,買買。別給我省錢。”
“你一年有多少俸祿?”
“若按照糧食來計算,我的俸祿能買上百石的大米。還有一千多畝的旱田,八百畝左右的水田。這些田地的收入也都屬於我,還算不錯。夠養你的。”
六兒聽得眼睛都發亮,上前抓住他的衣服,對他說道:“原來你這麼有錢有顏,哎呀呀,真好,我做你兩年夫人,還是不虧的。不過你以後的夫人可有福了。”
康頌禦眼神晦暗下來,對她道:“六兒,其實……”
“其實什麼?”她問。
“沒什麼。”還是先不要說,若是她此刻知道,本朝律曆規定,與將軍成親不得輕易和離。要是知道了,估計得要撓死他。
他拉起她的手,對她說:“走,我帶你去外麵逛一逛,東州也算是熱鬧的。”
她盯著他拉著她的手,他的手掌真大,常年打戰的原因,他的皮膚黝黑,但掩蓋不住他的豪情萬丈。
兩人一路走走逛逛東州最熱鬧最繁華的街道,對古人的審美,她歎為觀止,自己雖說是個現代人,但審美還是比不了老祖宗們。建築更是在課文上未曾見過的,仰頭盯著專注的看著,未發現街上有輛馬車橫衝直撞的向她衝來。
康頌禦眼疾手快的將她抱起躲過,來不及和她說,直接越身而過,飛向馬車,將馬上的韁繩及時拉住,這才讓馬車不再街道上亂竄。
看著一片狼藉的街道,康頌禦眼神暗了暗,想從馬車裏找尋線索,這是誰家的馬車,竟然在街道上胡亂竄著,還傷了幾個路人。
剛近身一看,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把匕首,那人說道:“郎君還是切勿多管閑事,小心人禍上身。”
康頌禦躲過匕首,隻是那匕首插在馬車上,就在他跟前,而那匕首上,若不仔細瞧著,是瞧不出來上麵淬了毒。
何人下手如此狠毒?他陰冷的眼神巡視四周,並未發現街道兩邊,是哪裏傳出聲音來,道:“若在下就要多管閑事呢?閣下如何應對?”
那人輕蔑一笑,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又將有毒的匕首飆向他這裏,康頌禦眼尖,發現匕首從何而來,一個閃現躲過飛來的匕首,隨後從自己的身後抽出銀針,扔向那人,那人躲避不及,中了針,想要運功將針逼出來,聽見康頌禦邪魅一笑。
“閣下別做掙紮了!在下的針會隨著你運功而動,你若動一分,它便入肉三分,疼也要疼死你。閣下何不現身,讓在下解了你的針?”
他不信康頌禦的話,暗中運功,可是他一運功,就感覺那針入肉三分,險些疼得他大叫出聲,隻好作罷,現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