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後她才發現自己蠢的可以,居然妄想著和他能白頭到老,到頭來一場空,若是可以,她寧願當初老死在宮中,也不願和佘弘璽有任何一次接觸。如果可以重來,她寧願嫁貧民為妻,過著平凡的日子,也不願過著每天伴君如伴虎,每天互相猜忌的日子。
貪睡的六兒聽著外頭一大早吹吹打打的,嫌吵,用被子蒙頭,又覺得熱,將被子掀開,換來絲蘭,讓她去外頭打探一下,這一大早的是誰在吹吹打打的,擾人清夢。
絲蘭出去一打聽,回來和六兒說是捕頭村村長沒了。六兒猛的一起身,道:“怎麼沒的?前幾日才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新的婆娘。難道是牡丹花下死?”說著並打趣道。
她家姑娘又在胡說八道了。
“姑娘,待會兒絲蘭讓蓮花去趟村附近,讓她去打探消息。”說曹操曹操就到。
蓮花嘴裏吃著東西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兩個對她投來不懷好意的眼神的人,結巴道:“姑,姑娘,你們想要做什麼?”
“姑娘想要知道這捕頭村村長為啥沒了的原因。”絲蘭說道。
蓮花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她們兩個是想要搶她手裏的吃的呢。
“這個啊,我今兒出去就聽說,這村長是突然沒的,家裏人因為他幹出醜事,就急匆匆的把村長給下葬了,怎麼沒的,好像聽說是在女人身上就沒的了。姑娘,啥是在女人身上沒的?”蓮花將自己聽到的疑惑不解的問題拋給六兒。
六兒見著絲蘭半捂著臉,憋笑,對著蓮花胡編亂造:“村長應該是運動過度而死吧。”怕她繼續問下去會讓人尷尬,她轉移話題道:“蓮花,你偷吃獨食啊,手上的是什麼東西,我也要吃。”
蓮花手上拿著咬過的糕點又放回嘴裏,拍拍手,從紙盒裏拿出另外兩塊沒吃過的糕點,給姑娘和絲蘭,一人遞過去一塊。
“這糕點鋪子特別好吃,我常常去吃。”
六兒咬了一塊,吃過後中肯評價道:“甜而膩,得要配茶喝,解解膩。若是清淡點,再配上茶,那簡直就是隻因天上有。”
甜而膩嗎?可她吃些一點也沒有啊。
“蓮花,我給你張單子,你幫我采買,今兒無事,姑娘我就給你們露一手。”希望自己沒生手,不然翻車,會很難看。
“好嘞,姑娘。”蓮花隻要一說到吃的,人就立馬來了精神。
都州知府府衙
“大人,民婦是冤枉的啊。”婦人跪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說著。
“有無冤枉你,本官自會查清楚。你說這金戒指是你的,你因在河邊洗衣服,並把這一對金戒指放在岸邊,然後這人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把它偷走,不巧,你發現這人,還抓住她。是吧?”
“回大人的話,是的。”年輕夫人說道。
“哎,看你年輕,說話怎麼那麼無賴呢,居然偷走我的金戒指還倒打一耙。”那婦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孟郎拍案而起,那婦人依舊嘴不饒人的說著,年輕婦人是個老實的,被她這樣一說著,也生氣,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啪的一下,案幾落桌,那說個不停的婦人這才停了嘴。
孟郎查問那婦人,婦人說:“回大人的話,這是我死去的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你可有證明這對金戒指是你母親生前留給你的?
“回大人的話,民婦的母親見著我日子過得艱難,才把這對金戒指悄悄留給我的。這麼久遠的事情,民婦怎麼證明啊?難道還讓民婦挖開母親的墳墓,讓她老人家出來證明?”
年輕婦人急了,道:“大人,那對金戒指真的是民婦我的,是民婦的郎君買的啊!”
“那你郎君現在何處?”
“他已於今年夏日去世。”
“唔…這真是讓本官為難啊,此案沒有旁證也沒有人證。既然如此,本官就讓這對金戒指開口說話,來人!”
黑九上前,彎身作揖,道:“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