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愛卿,你們說說,這何時出現的天璿居士?”坐在龍椅上的聖上漫不經心的盯著朝堂下的眾卿。
這平日裏吵得挺凶的,今兒怎麼一個個啞巴了?見他們縮著身子不說話,聖上站起來,搓搓手,伸手隨意指著堂下的大臣,說道:“林愛卿,你說說看。”
被點名的林俊,暗道一聲真倒黴,隨後出列,對聖上畢恭畢敬的說道:“回聖上得話,微臣不知。”
“不知?”聖上“滿意”的點點頭,笑不達眼底,道:“林愛卿好一個不知啊,不知鼠疫來了,該要作和對策。好一個不知,隱瞞鼠疫死傷無數。好一個不知,林愛卿,你知你昨日吃了什麼去了哪裏嗎?”
林俊嚇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不說話。
堂上的聖上從上麵走下來,沒看林俊一眼,將視線轉向站在另一邊的禮部侍郎塗方厄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咪咪道:“塗愛卿,你來說說,這天璿居士何時出現的?”
塗方厄被聖上拍的,嚇破膽,要跪不跪的,結結巴巴的說道:“回,回聖上的話,微,微臣不知。”
聖上聽到他的回答,直接從剛才一臉笑咪咪的模樣變成毫無感情的冷血無情的神情,看著他冷笑道:“好一個不知,好一個不知!”
聖上發怒,全部的人跪下。
朝堂上靜的連一根細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食君之祿,旦君之憂,各位愛卿,怕是沒有這份心啊,餘公公……”
“老奴在。”一旁的餘公公彎著身子,應道。
“餘公公,你去把寡人收到的東西擺在各位愛卿麵前,讓他們自己好好看看。”
“是,聖上。”手中的佛塵一揮,下邊的小公公眼疾手快的將東西拿上來,端著盤子,讓他們看著盤子裏的東西,有些嚇得一身冷汗,更甚至直接來個狗咬狗,起內訌。坐在金鑾殿上的聖上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爭吵,伸手找來餘公公,餘公公上前,微微俯身,聽著聖上對他的指示。
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堂下才安靜起來。餘公公尖著聲音,宣布:“來人呐,將剛才在殿上吵個不停的,全拉出去,砍了!”
什麼?聖上居然要砍了他們的腦袋?這下不再吵,而是轉頭,齊齊向聖上跪下求饒。聖上看著這些人為了自己,那醜陋的嘴臉盡收眼底,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補充道:“你們那,刀子沒向著自己的時候,吵得比誰都凶。怎麼不繼續吵了?黎州出現鼠疫,是神秘莫測的天璿居士想辦法解決的,而你們,朝中大臣,在酒樓裏摟著姑娘們吃香喝辣的,對得起朕?對得起黎民百姓?既然如此,你們就從位置上退下來吧,餘公公……”不顧那些人臣的哭天喊地的求饒。
“老奴在。”
“讓侍衛長監看,將這些人的頭全砍了,其家屬男眷全部砍頭,女眷家仆送去軍營當軍妓!沒收全部財產,充公。退朝。”
“退朝……”餘公公又揮了揮拂塵,聖上離開,侍衛們才進來,把嚇暈在地上的那些大臣拖出殿外,當著其他大臣的麵,全部將這些人的頭給砍了下來。
聖上殺了這麼多的大臣,不怕天下人說他殘忍嗎?下一秒他們這些人就被啪啪打臉,聖上不知道從哪裏尋來人才,頂替了剛才那些被拉去砍頭的大臣的位置!這時他們才明白,他們的聖上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那樣好拿捏。
他比老聖上更冷酷無情,更殺伐果斷,更加殘暴。或許他們也要為自己做好退路,否則越到後麵他們危險的處境就會更多,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聖上把唯一的苦也封了,那時候更是苦不堪言。
聖上大殺四方的消息震驚全國,一時間有了多種聲音,有的說聖上殘忍,有的說聖上這樣做是為了殺雞儆猴,有的說聖上是為了百姓……
齋鶴殿
孫公公進齋鶴殿,恭敬的對在忙著批奏折的聖上說道:“聖上,今兒您打算去哪位娘娘的寢宮?”
忙中的聖上抬眸看了孫公公一眼,淡淡道:“祖母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