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上麵沾了辣油還有特製的倒刺,能撐過五鞭子就算是頂頂的厲害,中途昏厥過去,直接讓大夫過來用特製的藥膏摸上,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這刑法和律法一出來,轟動大夏朝。也讓大夏朝的聖上頭疼不已,畢竟雲州也是他的一塊心病,派了好多人過去雲州,要麼同流合汙,要麼被排擠,直到現在都沒人敢過來這裏當官。
賭坊情願坊更不用說,裏頭的裝修更是背後大金主花了重金打造的,這人一進去就直接看花了眼,裏頭更是有個怪的很的規矩。
一張圓桌,隻有發牌九的人,客人兩位,旁邊不能站很多人,發牌用長長寬寬的竹條將牌放在上麵,送到客人跟前。不許吵鬧,否則會被人請出去,被他們賭坊拉黑,永遠不能再進來。
即使這樣怪的規矩,每天依舊,絡繹不絕。有大把大把的銀子送上來。
那大金主更是豪言壯語,說自己的財富幾輩子也用不完。
即使這樣出名,雲州的百姓們也依舊不在乎,這樣是否會壞了名聲,反而覺得很自豪。因他們雲州上繳的稅是整個大夏朝最多的州,沒有哪個州能和他們比。
雲州這樣,孟郎怎敢放心讓六兒獨自一人去?
萬喜來都州快兩個月,她和孟郎七年未見,兩人一見麵,那是後院起大火,簡直了。這不,她又懷上了,剛剛從大夫那裏回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模樣,讓人看了也情不自禁想要笑起來。
見著父女倆這樣,她開口問道:“你父女倆這是幹啥呢?孟郎,你攔著六兒做甚?是在玩兒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媳婦兒,閨女說要去雲州。”
“她想去你就讓她去唄,這有啥大不了的事情。”萬喜不明所以。
孟郎把雲州的傳聞說給自家媳婦兒,她一聽,趕忙擺手不讓六兒去,甚至說出六兒要是去雲州,直接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
“阿娘,我去雲州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嘛,你就同意讓我去吧,雲州哪裏有這樣的恐怖啊?”六兒此刻特別無奈。
雲州就算是以花樓和賭坊多出名,但藥草更甚啊。那邊的人很尊重夫子和大夫的,也不盡全是莽夫。
“閨女,你可是我的頭生閨女,我和你阿爹更是舍不得你吃苦,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讓阿娘和阿爹怎麼活啊?還有你未出世的弟弟妹妹們。”
“們?”聽出話裏的意思,六兒直接問道。
“嗯,剛剛去鎮上,瞧了大夫,大夫說我有了,是喜脈,肚子裏是雙生胎呢。”
不知道從哪裏跑過來的蔥白,對著他阿爹豎起大拇指,把剛學的成語說給大家聽。
“阿爹,你老當益壯啊!”
“雙生胎?我這是又有弟弟妹妹了?”六兒驚訝。
萬喜點點頭,孟郎聽到消息居然跑去一旁嘔吐起來。吐完之後,有氣無力的說道:“對不起,我突然想吐,有沒有酸味果子啊?我好想吃。”
六兒從小包裏拿出一顆酸到離譜的果子,孟郎看到就把它放進嘴裏吃了起來,一邊跟六兒埋怨,說這果子不是特別的酸,還有沒有更酸的。
孟郎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嘔吐?難道有啥不舒服的地方?
“阿娘,我曾經在一本書裏看到,說女子懷孕,男子嘔吐。是因為男子非常喜愛女子才會在女子懷孕的時候,把嘔吐症狀移到男子身上。阿爹可是真的很喜愛你啊阿娘。”
“阿喜,懷孕孕吐怎麼這麼難受啊?”孟郎煞有其事的說道。
他的阿喜簡直太偉大了,給他生了一兒一女,居然還能忍受懷孕時期帶來的不舒服,剛才他嘔吐這麼一小會兒,他就覺得很難受,更何況十月懷胎的女子。
當真是辛苦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