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存一臉心滿意足,給楊澤指路向紀念品商店,在那裏他見到了馴獸員。
舟霂燃在檢票口看到了鳥人,分數在檢票口的棚頂,甚至跳起來都未必能夠到。
舟霂燃從邊上的圍欄翻上去,仰頭看距離他還有一米多的氣泡,好在的是它們距離他的高度一致,且排列均勻。
問題:火車上,誰死了?
舟霂燃表麵平靜得一批,實際上他的眼神已經開始飄走了,他以最短的時間走神到了宇宙外。
他半晌又看向問題,麵無表情中暗含錯愕。
“誰死了?”他喃喃自語。
上車前他們並未通報姓名,那個老頭是誰,沒人知道。
舟霂燃抬眸看向半空中的氣泡,若是答錯了就會進入冷卻時間,突然眼前一隻金鳥飛過。
他猛地轉過頭,終於明白這項目的棘手之處在哪了。
現在還剩下九隻金鳥,每個人需要六分,那麼不夠分數就金鳥來湊。
金鳥又代表了通關的人數,到最後即使達到了六分,項目是過了,可是副本卻無人能通關。
舟霂燃眼看著那隻金鳥飛走,所有人中最有可能對金鳥下手的人是李成廣。
他轉回頭,抬頭看向問題,心說:除了李成廣,其他人也有可能對金鳥下手。
舟霂燃無聲地歎了口氣,不知道楊澤有沒有留意到,唯一能監視天選者們的就隻有長存了。
至於這個問題,舟霂燃想了許久。
他一定不知道,也沒有技巧能知道,但出了問題,未必是他們不能不知道的。
或許有哪裏他注意到了,但沒有用心去記,或許隻是一掃而過。
舟霂燃強迫自己回想那時候看到的所有畫麵,最好的結果是他確實有看到,相反是他根本沒有發現寫有他們名字的地方。
當初他和楊澤在月台上轉了一整圈,除了各種公告之外,還有檢票口,那檢票口是一個方形,類似於保安亭的樣子,在裏麵鋪開了幾張紙片。
舟霂燃仔細回想,他沒看他和楊澤的信息,卻看到一個人姓張。
一同坐車的有艾草和成佳,姓張的便隻剩下一人。
舟霂燃抬頭看向氣泡,姓張的一共有三人。
張寶,張娟舒,張峰課。
舟霂燃眼睛微眯,率先排除張娟舒。
很少有男人取女名,這當然也是偏見,但家長一般不會給孩子這麼取名字。
他歪了歪頭,還有一種說法,名字也是一個人的風水。
有些名字和本人的性格會很相像。
舟霂燃看向張寶。
老人一直以來表現出的形象較為任性、倚老賣老,所以張寶更像是他的名字。以上皆是舟霂燃的猜想。
他腳步又一轉,看向張峰課,不管是什麼年代,這兩個名字都有可能。
舟霂燃心累地盤腿坐下,不如賭一個,越是浪費時間,再選錯更是耽誤時間。
他複又站起身,看向張寶那個名字,又看向張峰課,最後他選擇了張寶。
舟霂燃原地跳高,手臂伸直,手掌張開將氣泡握住,下一刻答案是張寶的氣泡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