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站不住的同時小燃還用上了點力道。
楊澤反抗的動作全變成了顫抖。
舟霂燃很想將人壓在地上,那僅剩的理智終於讓他停下動作,晶瑩的液體拉長,連著楊澤的舌尖,離得遠了才斷開。
“哥,等我回來。”舟霂燃鬆開楊澤的手,在對方腰側的軟肉上揉了一把。
楊澤又是一顫,在舟霂燃走開的那一刻身子靠著牆向下滑至地麵坐下。
他側頭看向離開的小燃,頭皮還一陣發麻。
楊澤緩緩閉上眼,眼角有一點水漬,而他的嘴角因為剛剛舟霂燃的侵略而紅腫。
舟霂燃看向那本沒有樓梯的方向,狠下心走了進去。
往下好似沒有盡頭。
“薑雪芹?”舟霂燃邊走邊呼喊薑雪芹的名字,不知過了多久,他遇到了第一個去世的員工,竟是田書。
舟霂燃臉色嚴肅,心猛地下墜,“田書。”
田書麵無表情地注視舟霂燃。
“是它下的手。”舟霂燃沉聲說。
半晌,在舟霂燃以為田書不會放過他時,田書緩緩讓開了身子。
二人錯開身,田書突然開口道:“當初原因在你。不過,我想投胎。”他的聲音有信號不好的滋滋聲,可仍舊讓舟霂燃聽清了。
舟霂燃唇微抿,沒有把田書的話放在心上。
“你能幫我找到薑雪芹嗎?”舟霂燃停下腳步,仰頭問台階上的田書。
田書緩緩走下來,“可以。”
他走過舟霂燃,一路向下,突然頓住腳,“你別跟來,這裏能一直保持清醒的人隻有我……應該說是靈魂。”
舟霂燃眸光微閃,心底竟生出些許的慶幸,他沒有為了這抹情緒譴責自己,微微抬頭看向楊澤的方向。
他攥緊拳頭,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掛著水晶項鏈,或許沒有田書他也能順利獲得薑雪芹的幫助。
應該說是互利互惠。舟霂燃神色幽幽,將水晶項鏈掛在了脖頸上。
舟霂燃離開後,楊澤再次被蟲子包裹,可因為沒有喬也隻是感覺難受,想到離開的小燃,他嘴角不由牽出一抹笑意。
小燃一定可以的。楊澤一直無腦相信對方,即使錯了,也並不是小燃的錯,他又笑了笑,說不定早些死比活著更正確呢。
楊澤腦袋裏瞎想很多,但從未想過小燃會死在他前麵,隻要有他在,小燃會是活到最後的那個人。
腳步聲響起,楊澤再次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隻是小燃臉色有些許的古怪之色、欲言又止,可他不在乎對方藏著什麼話。
“你成功了。”楊澤語氣平靜地述說這一事實。
舟霂燃輕點頭,精致的眉眼微斂,避開楊澤幹淨的雙眸,“哥,我們回會議室。”
楊澤起身將身上的蟲子打死,板正漂亮的西裝吸滿蟲子黑色的血液,腥臭難聞,身側的小燃一點不嫌棄。
舟霂燃緊緊握住楊澤的手,若是知道對方的想法大概要被氣笑,好像他身上沒有蟲子的腥臭味似的。
不過,還有件事讓他很是忐忑,想到和薑雪芹商量好的計謀,卻不能告訴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