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塵做的詭夢(1 / 3)

——林城。

這裏曾經隻是一個無名小城,城市的安全界限外是一片蒼古樹林,這裏除了占據了地圖大半的麵積出名外。

在很早以前,曾有口口相傳的傳說,隨著時間的遙遠流逝,這些傳說除非被記聞下來,後人能夠說出幾個奇聞奇事都沒有幾個。

本來一直過著平淡無奇的生活,突然間被一則新聞報道使得這座小城從此走進了大家的視野。

這裏來了很多人。

他們的出現,他們的行為被小城裏本地人稱為探險人。

外人卻稱其為挖金人。

聽說隻要走進那片古老的森林還能平安無恙出來的,無一不是一夜之間名聲大噪,何況還是本來為的就是一夜暴富。

這座小城身價也從那一夜之後開始暴漲,不斷的擴建麵積,建立起新的繁華大道。

原來的小城轉身成為了那些人落腳補給物資的小鎮。

此時氣節正處夏季,城裏的炎熱引得樹上的知了從天蒙亮就開始放膛打鳴。

東邊的天際處一輪紅日緩緩浮現,綻放出屬於清晨最是嬌嫩的紅暈。

立在遙不可及的天宇上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看盡人間嬌色,偏又汲汲顧影普度眾生,讓眾生萬物仰頭神往,低頭能觸手可及。

——它給與世間的光芒可以是普普眾生的希望,自然也能引得災火頻生。

它揭開了被晨霧裹住的繁華景象,循規蹈矩的循著軌道普照眾生。

——

然而這一天,將有些人的一生發生極大的逆轉異象。

一個注定不平凡的普通的清晨早上。

“啪。”

響亮清脆的掌聲打在一張蒼白的臉上,一張清秀的臉當即染上了紅暈,被打的主人終於展開緊促的眉眼清醒過來。

睜開的眼裏並沒有睡眼朦朧之色,反而是一團驚駭盛滿了那雙圓潤帶有褐色的瞳孔。

他顧不得被打得迅速腫紅的臉龐,隻是抬手覆蓋在那臉頰上渾身顫抖的坐了起來,讓後背靠在冰涼的牆麵上。

舒出口氣,神色彷徨地看著站在床前的人,抹掉額頭冷汗:“還是那個夢,還是那個地方和那個人……”

一個已經死去了多年的人。

一塵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總會做到這個夢,他和那個人也不是很熟悉,隻是在那個人死了之後,聽說過他的名字和事跡。

然而夢裏的一切卻讓他的記憶深刻不已,仿佛自己曾經經曆過,那個人叫出來的名字他不知道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在他出現的時候叫這個名字。

陌生的名字從那個陌生人的嘴裏被近距離地喊出來,感覺很奇特,夢裏的自己感覺很是熟稔以及有股很久沒有如此被叫過的懷念感。

腦海深處裏團著迷頓困擾,竟然深深地覺得這個人名伴隨過很長的年回。

這次的入夢同之前一樣,在他入睡之後,夢境還未降臨,他的意識鬆懈下當聽到那個名字時,一個猝不及防就被一股吸力拉入了夢境裏。

一塵現在後知後覺的想到,這場夢境到底是不是屬於他的呢?

無法想象。

可能他的夢竄頻了或者被安插了別人的,也許一開始自己就沒有織夢的機會。

隻是漸漸地感知到,隨著這幾天的夢境增添,夢裏的自己記憶好像被迫灌入了許多的畫麵帶出了現實。

以前總說頭天晚上的夢到了什麼第二天醒來壓根就想不起個片段。

而現在是什麼時候記憶碎片變得加深了,他自己沒有發覺,隻是偶爾一個念頭出來時,那畫麵就會湧現心頭。

也越來越容易“接受”了夢裏那個人叫他時的那個名字了,所以,有時下意識的反應就好像是在回應那個人,給的感覺自己就是對方已經找到了的人。

以及對方出現在自己的夢裏並沒有錯誤,隻是他目前還不明白原因而已。

那個人曾這麼對他說過。

“你讓我來這裏等你,也終於等到了你。”

猶如沐浴春風的笑語,一塵傻傻地應了句,“等了好久吧。”

看著一身對方因為自己的發愣而輕笑出聲,腳步緩慢地走近自己身旁,伸出雪白可見裏麵青色血管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往一個方向引導走去。

先說了句去好玩的地方。

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風吹,吹的挺拔身量的白衣上長發隨風輕揚,風緒裏帶來對方清潤的聲音。

“等得你都把我忘了,你說久不久?”

話落片刻,沒聽見身後人回應,邊走邊回頭望了一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