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間裏麵的鎢絲燈還沒有關,彼此之間的眉眼都很清晰。
看著宛若一顆水蜜桃的媳婦兒,周現的眼神的侵略性極強,麵對這種目光。
陳一禾的聲音宛若蚊鳴:“周現,關燈。”
兩人以前在家裏的時候,都是關燈的,周現哪裏得以見過媳婦兒這副誘人的模樣?
周現深深地看了一眼陳一禾,隨即俯身下去,天旋地轉中,映入陳一禾眼簾的就是周現那張放大的俊顏。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盡數褪去了,裸露的胸膛冰涼堅硬。
此刻,陳一禾才發覺自己的臉竟然已經是如此的滾燙。
周現一隻手死死地摟著媳婦兒的腰肢,另一隻手往上移動,劃過媳婦兒脊溝,落到她纖細柔軟的脖頸,稍稍一用力,逼得她再次仰頭,他低頭覆上。
寂靜的房間隻剩下男人粗喘的呼吸和女人細碎的呻吟。
陳一禾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意亂情迷中隱約看到男人明亮的黑眸,他炙熱的大手在她的脖頸間摩擦著,低頭就能輕易的堵住她的唇。
舌尖相抵,水聲湧動、曖昧的聲響在彼此的耳膜間作響。
周現眸光似火,看著媳婦兒如水一般癱軟在自己懷中,微閉雙眼,全身心地無條件地信任他。
好似她合該就是他的,他們本應該就是如此,會一起度過接下來的歲月與年華。
昏暗的房間中,就著有些昏暗的鎢絲燈光,隱約可見起起伏伏的人影以及細碎的聲音。
一場盛宴悄然拉開了序幕,這場盛宴一直持續到了天邊泛起白光。
陳一禾顧及到隔壁還住著外公,外公年紀大了,睡眠本來就淺,所以一直隱忍著盡量不發出聲音。
見眼前的男人沒完沒了,沒有停下來的趨勢,陳一禾最後隻能帶著哭腔說了聲不要。
手打在周現的胸膛上,這才叫男人停了下來。
一響貪歡,陳一禾累極,渾身無力地倚靠在丈夫的胸膛上,微微喘氣。
兩人結婚以來,那事兒就沒有停過,陳一禾切身感受到。
周現做起那事來,可以用八個字形容:
禽獸至極,至死方休!
也不知道那男人哪來的那麼大的精力,怎麼都不夠。
休息了沒一會兒,陳一禾沉沉地睡了過去。
周現無奈,起身,去廚房燒了一盆熱水,端了出來。
隻是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喝水的外公。
外公一邊喝水,一邊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饒是臉皮厚如周現,都有一絲的羞赧,該不會都被外公聽到了吧?
“年輕人啊,還是要節製一些!”
外公苦口婆心地勸道,真怕這小子沒輕沒重,傷到他的小禾禾咋辦?
“外公,節製不了,節製的話,您還怎麼抱曾外孫啊!”
周現愣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
“那你還是繼續努力吧,我這幾天用中藥多燉一些補湯給你們喝。”
外公丟下這句話,趕緊回房去了。
周現搖頭輕笑,果然,曾外孫是靈丹妙藥,百試百靈。
小樣,還拿捏不住你?
周現端水來到屋內,看到已經熟睡的媳婦兒,內心一片安寧。
歲月靜好,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