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冰用剪刀輕輕地磨著麻繩,她在角落的一邊,沒人會注意到她在幹什麼。
五個被拐來的女人隻顧著傷心痛哭。
夏語冰無奈,哭有什麼用,這種情況下,隻能自救。
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很快就端來了一碗已經餿了的白米飯,丟在夏語冰的麵前。
上頭交代了,隻要餓不死就成,其他的無所謂。
“大哥,我這手腳也綁著,我吃不到啊!”
夏語冰盡量在拖延時間,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怎麼就你最多破事!”
男人已經不耐煩了,但是還是走過去,把碗放在夏語冰盤著的膝蓋上。
至於怎麼吃,就看這個女人的本事了。
這個男人喜歡的是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因此上頭才派他來看守這些被拐賣的女人。
要知道,黃花大閨女的價錢可比那些結了婚的老娘們值錢多了。
夏語冰又是一不小心就把飯碗弄翻在地上。
那男人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想動手打人了,這個女人簡直欠收拾。
但是上頭特地交代今天的這個女人不能動,已經找好買家了。
強迫症使得那男人,隻能低頭去收拾那個碗。
就是現在。
夏語冰掙脫了麻繩,解放雙手,然後迅速拔下頭上的銀簪。
多虧了平日裏夏語冰和陳一禾都喜歡用木簪散發,這個銀簪是於楚楚昨兒個送給夏語冰的。
銀簪的頭非常尖銳,非常時刻也可以當成一把趁手的利器。
得益於當醫生的夏爸爸的耳濡目染,夏語冰對人體的一些重要部位還是比較了解的。
她迅速起身,踢了從那個男人的背後重重地踢了一腳那個男人的襠下。
那個男人瞬間捂住襠下嗷嗷大叫。
夏語冰眼疾手快地拿起地上的麻繩套在他的身上,在電石火花間,把那個男人製服住了。
然後脫下她的襪子,塞進那個男人的嘴巴,堵住了他差點脫口而出的呼救聲。
夏語冰拿著剪刀,把那五個女人手上的麻繩剪斷。
“妹子,你咋那麼勇呢!”
五個女人都傻眼了,都是她們不傻,既然有機會解脫,肯定得抓緊機會。
“姐姐們,我們現在隻能自己自救,需要我們齊心協力。我不是西城本地人,需要靠你們了。”
夏語冰對著那五個女人說。
“妹子,你想怎麼做,我全力配合你。”
其中一個女人堅定地道,其他四人也堅定地配合她。
“很好,我們先逼問他說出一些東西先。”
夏語冰來到男人麵前,把銀簪抵住男人的頸部動脈。
那個男人明顯也知道這個是動脈,瞬間傻了。
“老實點,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叫出聲。”
那個男人雖然長得像亡命之徒,但是卻惜命得緊,就剛剛那個女人的一腳,也是夠他受好久了。
要是那兒壞了,他還怎麼找男朋友,連忙點點頭。
夏語冰見他不似說謊,就把他嘴上的臭襪子拿了下來。
“說,這是什麼地方?”
夏語冰的銀簪刺進去了一點,男人的脖子已經滲透出了一絲血絲,男人都嚇破膽了。
“是,是西城城郊的一處紡織廠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