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帶人去了藍不仁的辦公室。

隻是來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裏麵的動靜,頓時眉頭一皺。

這個藍不仁他媽的腦子有病吧,還是他覺得上麵的人手眼通天,能護住他一世了?

既然這個藍不仁如此不知廉恥,那他也不必給他留麵子。

把女同誌留在門外,葉秋帶了幾個人推門進去。

一進門,看到裏麵的場景,頓時覺得生理不適,想吐。

藍不仁看到縣長來了,也是心頭一驚,他平時愛玩,但是從來不會在單位裏麵胡鬧,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很想。

而且一次又一次,最後還把喬碧蓮也帶進去了。

藍不仁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在單位裏麵比他大的就是葉縣長,他從來跟葉縣長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才在辦公室無所顧忌。

沒想到今天葉縣長居然有空過來找他,一瞬間,藍不仁腦袋都要炸了。

“藍不仁,在大院裏麵亂搞男女關係,你是覺得你的座位太燙了,不想坐了嗎?”

葉秋開口,不怒自威。

“藍不仁,你婚內出軌,已經觸及道德底線了,你的作風存在嚴重的問題,需要停職反思,我會把你的情況上報,具體的處罰,等上級指示。小張去通知藍不仁的妻子過來。”

婚內出軌,又是領導幹bu,藍不仁的位置有點難保了。

“不,不行,不能通知我老婆,葉縣長,我沒有婚內出軌,算計我,我不是故意的。”

藍不仁急中生智,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受害者。“嫖”可比婚內出軌罪名輕一點兒。

況且他老婆娘家兄弟在市區某局,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他好不容易打通的關係估計也要斷了。

絕對不能讓他老婆知道。

藍不仁縱橫風月場多年,連續經曆了幾場“大戰”,也明白他應該是被人下藥了,想來是那個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

藍不仁猜的不錯,他確實是被下藥了。

喬碧蓮知道藍不仁雖然饑不擇食,但是還不至於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知道要藍不仁辦事,就得給予他充分的好處。

因此急切地給藍不仁下藥,下的還是她昨天在大氓家穿衣服,塞在她衣服下麵的給母豬配種的藥。

藍不仁才會這麼迫不及待,一次又一次。

“冤枉啊!我沒有!”

聽到下藥,張芳芳人都傻了,下藥害人,還是副縣長,她還有幾條命?

“算計你?給你下藥?那就報公安吧,相信公安同誌會給大家一個公道。”

葉秋沉吟片刻,對藍不仁道,這渣男,可真會扣屎盆子。

“不行,不能報公安!”

喬碧蓮尖叫道,藥是她下的,要是被公安查出來,那她豈不是完蛋。

“縣長,我可以作證,是張芳芳為了攀龍附鳳,給藍不仁同誌下藥,物證就在這杯茶裏麵。我也是受害者。”

喬碧蓮當機立斷,她跟張芳芳根本不熟,出賣起來,一點都不心慈手軟。

“對,縣長,就是張芳芳這個女人,給我下藥,不然我怎麼會看上這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