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楊銘一如既往的早早起了床,許是昨天接觸到的刺激有些大,以至於在短褲上殘留了一些痕跡,這讓他有些羞恥,麵紅耳赤的處理了短褲。
其實這種事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自溢而已,是個男的都會經曆這種情況,也從側麵說明了他的體魄強健。
看著自己昨天弄出來的簡易木板床,想起臥室內的母女倆。
昨天回來,因為麵薄,他將飯食放在臥室裏後就沒有再管,現在想起來自己還是該起來看看的。
萬一晚上出現什麼並發症,自己不是白忙活一場了麼?
急切的來到臥室裏,母女倆看起來仍舊睡得很香甜,呼吸很均勻,桌上的飯菜也不見了蹤影,看來是消滅掉了。
輕輕的將手放在母女倆的額頭,母親已經完全退了燒,女孩額頭還是燙得厲害,不過比昨天好多了。
楊銘鬆了口氣,還好,沒出事就好。
將昨天用的那瓶退燒藥放在桌子上,他相信,女孩的媽媽睡醒後自然知道怎麼辦。
文明的延續大業正值用人之時,萬一出點什麼意外,楊銘還得重新去找合適的對象,那不是冤大頭了麼?
回到小隔間,這裏是專門預留出來做飯的地方,有電磁爐和煤氣灶,灶台上,幾雙碗筷清理幹淨擺放整齊,不用說,肯定是女人做的。
重新打上米,熬上粥,楊銘就開始了日常鍛煉。
係統有句話說得很對,強健的體魄能為文明的延續提供諸多便利,楊銘自己不會不放在心上。
他的健身器材很原始,因為他沒有多餘的閑錢豐富這項活動。
一根跳繩,兩組鐵片,就是他全部的健身器材。
現在倒是可以考慮在以後外出的時候多留意一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器械的保養很麻煩,在沒有得到局部天氣控製器之前,想這些多少有些不切實際。
結束鍛煉,汗沒出多少,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樣的訓練,換句話說,這樣的訓練已經不能再繼續增強他的體魄,更多是起到一個保持作用。
鍛煉的間隙,稀粥早已熬好,楊銘盛了兩碗,給臥室端了去。
這一覺,是異變之後溫晴睡得最香的一晚,母女獲救,女兒的病情獲得了控製,加上連續兩天因為女兒的病情沒有休息好,昨晚她清洗了碗筷倒頭就睡著了。
不過今早一醒,清醒的頭腦就意識到了一些事。
這個地下室並不大,她洗碗的時候大致打量了一下,可以肯定,男主人就睡在倉庫裏。
她慶幸自己遇到了好人,卻完全不知道楊銘已經將她看做了配偶。
此刻,楊銘剛把碗放在桌上,抬起頭,兩人的目光就在半空中相遇。
“請問,還有衣服麼?”
這是溫晴正式說的第一句話,楊銘一拍腦門,轉身走出臥室,片刻之後又紅著臉走了進來,在臥室的衣櫥中翻出幾件衣服。
將衣服仍在床上,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燙得厲害,含糊不清的開口。“都是我的尺碼,可能有些大,將就著穿吧。”
人就是這樣,楊銘的拘謹反而讓溫晴感覺輕鬆起來,她大膽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很高,大約一米八差點的樣子,精壯,肩膀很寬,腰不細也不粗,隻穿著一件保暖衣,身上還殘留著運動過後的細汗,看起來非常健康。
“我叫溫晴,這是我女兒周舟,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們。”
溫晴第二次說話,楊銘聽清楚了,她的聲音很有辨識度,比較軟糯,直聽得他心裏一緊,忙轉身說“不礙事,我隻是遵從了自己的本心。”
說完指著桌上的食物。“先吃飯吧,現在一見風就涼了,粥我熬得有點久,看溫度合適,你再……”
說完自己先笑了,自己一個大老粗,居然對一位母親指手畫腳,現眼了。
兩人第一次正式見麵有點倉促,許是單身太久的原因,楊銘明明下定了決心想要表現得強勢一點,但話到嘴邊就變了味,這讓他很苦惱。
“係統大爺,這真不是我不認真完成任務,而是,而是,我真沒這方麵的經驗啊!”
楊銘從臥室退走,出來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多添了兩雙筷子,和一張睡得並不怎麼舒適的床,他打算今天再出去一趟,去臨近搬張床墊回來。
楊銘剛收拾好,就碰見出來清洗碗具的溫晴。
看著楊銘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溫晴就知道他又要出去。
溫晴大方的走上前,問道。“是要出門?”
楊銘回過頭,憨憨笑道。“是啊,現在外麵的喪屍少了,我打算出去弄張床墊回來,對了,你有什麼要帶的,我看看能找到就一起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