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張一個月了,單冥飛有時候會回家,但大多數都在店裏住,而駱米諾一直都在店裏住。單冥飛有時候想夜晚也開一下,畢竟有時候休息了還會有人打電話問能不能做,被駱米諾拒絕了。
店裏依舊沒有服務員,駱米諾每天還是磨嘰想有服務員幫忙分擔一下。
期間還有個買雲的,但是他不知道該選擇哪個。便把事情說了。
男人一開始是經人介紹的,但知道她們才二十多歲,就沒敢去找覺得小孩能幹嘛肯定騙人的。自己去找了道士,但找的道士是假的騙光她所有錢財沒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來去找她們。
單冥飛是讓他來店裏的,男人不知道,並給男人了地址。
男人是同省不同市的黃安市長白區的,他剛下火車到本市便給單冥飛打電話,應該去哪。單冥飛回到:“陸明街道的44號和仁興街道的44號,或者你直接跟司機說雲枝外咖啡店你問問能不能知道。”男人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記下來了。男人掛了電話並朝這過來。
駱米諾剛洗完餐具,聽到單冥飛說這裏的位置。單冥飛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沒等駱米諾問時就跟她說一會會來個雲客。
駱米諾扒拉扒拉前台零零碎碎的東西,沒有回複。因為每天幹活就很累了,雲活壓根不想接了,這樣就足夠了。
雲客來了,看起來歲數很大,身上拎著一個大包,裏麵不知道裝的什麼看起來很沉。滄桑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睛有點渾濁,手有扇子那麼大,每根手指都粗得好像要彎下來似的,皮膚皺得像樹皮一樣。
店裏暫時沒多少人,把雲客接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交流這個事,駱米諾則在前台招待客人。
雲客直奔主題,雲客的名字叫王柏笙,今年51歲。目前做著早餐鋪子這個生意。他們早餐鋪子隔壁是個飯店,一家三口都在店裏住,孩子早上上學有媽媽送晚上回家是爸爸接。三個月前,家裏人在飯店全都死了,警察救護車都來了,沒有外傷,發現時三口都是以詭異狀態死在一個供的不知什麼東西麵前,而那東西前麵的壇打在地上,每個人嘴裏都塞著米共,女兒更可憐,滿臉都是米共。地麵上有個鐵盆裏麵是燒完的碳,房間被封鎖的很死。
屍檢時,女兒是米共進入呼吸道憋死的,連鼻腔都是米共,父母是吞完米共後燒炭自殺,根據現場和屍檢來,草草以父母封建迷信把女兒害死後自殺。
但死了就死了唄店內之後就一直關閉狀態,大爺感覺這幾天生意爆好,常客來了說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說不上來,大爺每天兩三點早上去店裏路上總感覺有人看著他還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每天做夢都夢到一個灰色的耗子,和他討要工錢。他一直沒有理然後生意越來越少並且頻繁做噩夢,聽說是做的不好吃了,但是他自己嚐了沒有什麼問題啊。還和以前一樣,但是他們就是說不好吃了。
一個常客感覺他遇到了什麼事情,並向他推薦了單冥飛他們並給單冥飛推過去了。男人急急忙忙發過去了,常客才和他說是年輕人並不相信所以才沒有回複。便自己找了個道士,道士是個假道士據說是陰山派的,幾乎騙光了他的所有財產跑路了,才走投無路來找她們。
單冥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還是把頭上的簪子摘了下來給他,並千叮嚀萬囑咐說不要弄丟一直放在身上,可以保他。他們預計一周後才能過去,並跟他說最近不要去店裏了,在家待著。隨後走了出去,大爺摸著簪子莫名感到一種心安不知為何,不一會單冥飛回來了,並帶著一個手鏈回來。讓他帶著並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弄丟了就放他走了。
單冥飛走了出來看向駱米諾在那洗杯子,單冥飛接了一杯水聽著駱米諾有怨氣的幹活,不知因什麼怨氣那麼大。單冥飛沒有說話,放任駱米諾劈裏啪啦的。單冥飛湊近駱米諾身後,抓她的癢,全身癢癢肉的她被抓的反抗。
反抗無效,接著抓,之後駱米諾找機會用自己濕漉漉的小手抓住她兩隻手,回頭淚汪汪的看向他道:“我就是很不開心嘛,每天都很累了,你也不怎幫忙,搞這個咖啡廳是幹嘛呢啊”
單冥飛摸摸她的腦袋,又捧起她的臉,道:“為了你開心,這不是你大學就想的麼,我隻是順帶給你填了點錢完成了你的願望,而你的工錢,已經還給我了。不要覺得你虧欠我什麼…”
駱米諾洗完杯子放到旁邊。店裏還有客人,剛剛被那樣對待難免會有些害羞。
下午,一個走步奇異,形態扭曲的人,來到了店裏,他想說話,才斷斷續續說出幾句::“我,想。。要…招…啡”並拿出手機的付款碼。
駱米諾掃了一下,25元。招牌咖啡。單冥飛都好奇她是怎麼聽懂的。而且這…似乎是個橡膠人啊!!
“823號,國先生 招牌咖啡 帶走”別扭的機器聲,似乎這樣一個月了,單冥飛才覺得不對勁。
橡膠人以奇異形態走了過來,拿著咖啡走向桌子,咖啡感覺隨時就要撒了。橡膠人找到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喝著招牌咖啡,咖啡從他的身上呲出來,這完全不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