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奶奶再見到南笙時,南笙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淩亂的頭發,髒兮兮的小臉頰,充滿褶皺的衣裳。
南笙見五奶奶站在草屋的門口,心中便知道了五奶奶昨晚一定又是因為自己沒有睡好。當南笙跑到五奶奶的麵前時,扶著五奶奶,看見五奶奶那憔悴的麵龐,更加確信剛剛在心中的想法。
“小笙呀,他們有沒有難為你呀?”
“沒有的事,你看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嗎?”說著,南笙在五奶奶麵前蹦躂了幾圈,五奶奶眼中已經充滿一晚上的擔憂才漸漸淡了下去。
“哦對了,奶奶,那隻白狼怎麼樣了?”
“它已經醒了,好像傷口恢複的差不多了,但它好像對我們有所敵意,不讓生人靠近,我剛剛煮了一碗白粥放在它的麵前,愣是一口都沒下嘴。”
“嗯,好,我知道了,五奶奶,你趕緊去休息吧,你一看昨晚肯定沒休息好。”南笙邊說邊拉著五奶奶往她的屋子裏趕。
“哎呦呦,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小笙可是最疼我的了。”
南笙安頓好五奶奶之後,連忙朝著白狼的住處走去。
當白狼聽到一聲“咯吱”聲的時候,正要昏睡的它突然驚醒,睜大它那雙藍色的眼睛盯著門口望去。
隻見南笙先把她那小巧的臉探了進來,見白狼它那雙藍色而又透明的眼睛正睜著自己,但白狼仍趴在床上,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呀,你醒了呀。”說著,南笙就想上前摸一摸白狼的毛發,順勢還想看一下白狼的傷情。
可惜,白狼的警戒心很強,見南笙過來了,立馬站了起來,露出它那雙鋒利的牙齒,做出一個起跑的姿勢,若南笙在敢上前走一步,它便上前咬斷南笙的脖子。
但白狼的動作似乎牽動了它腿上的傷情。它剛要往南笙身上撲上去時,一個顫抖,瞬間又立即趴了下來。
“誒,你小心點,你腿上還有傷!”南笙立馬做到白狼身旁,檢查白狼腿上的傷口,隻見白狼的傷口又有鮮血溢出。
“嗯,你忍著點呀,白狼,你估計還要在疼一會。”南笙邊說邊摸了摸白狼的頭,此時的白狼正在忍受傷口給身體帶來的疼痛,便沒有在意南笙的舉動。
南笙往她的手上彙集白色的雲靈,立即往白狼的傷口敷去,鮮紅的血液慢慢在白色的雲靈中消失,白狼的傷口在慢慢地縫合。
南笙此時的注意全在白狼的傷上,絲毫沒有看見白狼藍色眼底中的詫異。
許是南笙已經長達幾十個小時沒有進過食,身體有一些虛弱,手中彙集的雲靈也不如先前的多了,南笙突然眼前一發黑,幸好有另一隻手撐著她自己,估計這會是要在白狼的眼前倒下了。
白狼發現了南笙的異況,嘴中朝南笙發出了“嗷嗚~”。
南笙回過神,聽見了白狼的呼喚,又摸了摸白狼的頭,“沒事,你又是疼了吧,再忍忍過會就好。”說著又彙集雲靈往白狼的傷口敷去。又過了不久,白狼的傷口眼見好了大半,南笙才停下手中動作。
但南笙的嘴唇比剛剛又白了一點,她摸了摸白狼的頭,在白狼的耳邊細語:“好了,你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再休息休息一會,就會沒有什麼事了。”
南笙突然瞥見了五奶奶放在桌子上的白粥,上前端著它出去熱了一下,又再次回到白狼的身邊,把白粥放在白狼的麵前,摸了摸白狼,“你要好好吃飯呀,這樣才能好的快一點。”
或許是剛剛南笙救了白狼的性命,白狼朝南笙嗷嗚了一聲,往眼前的粥輕輕舔了一口,嚐了嚐,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又繼續舔了幾口。
南笙見白狼終於肯開口吃飯了,心中不禁笑了,突然發覺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飯了,便又摸了摸白狼,起身離開了草屋,去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