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見奶奶無聲地歎氣,五奶奶此刻必然在多想,趕緊樂嘻嘻地推著五奶奶往門外走,“奶奶,你不是還要擇菜嗎,趕緊去忙吧。”南笙把五奶奶輕輕地扶到椅子上,笑著對奶奶說:“奶奶,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了啊。”
隨即,南笙立馬走近屋內,看著床上的白狼,向手心中聚集雲靈往白狼那一揮,瞬間就遮住了白狼的氣息。南笙又環顧了屋內的四周,覺得沒有什麼不妥,於是便安心地坐下來,拿出從黑市好不容易買來的修煉雲靈的書籍,開始修煉。
天漸漸暗了下來,於叔和酒友終於喝完酒,在樹林裏大喊南笙的名字,過了一會見樹林安靜得很,便瀟瀟灑灑地往南笙的破草屋走去。還沒走到門口,於叔就張開他那張滿是酒味的大嘴,對破草屋扯著喊:“南笙,你這個小崽子給我滾出來,獵物呢?”
五奶奶聽見了,趕忙從廚房走出來,露出敷衍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攔下了正要走過來的於叔:“小聲點,小笙這娃正在休息呢,別吵她。”
喝的醉醺醺的於叔看都不看來人,立即大手一揮把五奶奶推到一旁,“滾開,臭婆娘,耽誤了我的事,等會有你的好看!”
當於叔的肥膩的手正要推開破草屋的房門時,南笙剛好打開房門,使得於叔撞上了房門。於叔被撞地嗷嗷大叫,當即破口大罵:“好你這個兔崽子,竟敢打我!”說著,於叔便拿起放在房門旁的掃帚,就要對南笙打去。
南笙眼疾手快,立即往旁邊一站,於叔沒有看清腳下的門檻,立即順勢摔了下去。南笙不屑地朝於叔看了一眼:“於叔,你沒摔疼吧?”接著就朝門外走去,於叔經過這一摔,腦子倒是清醒了不少,顫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給我站住,獵物呢?”於叔拿著掃帚朝南笙追了過去。
南笙看都不看於叔一眼,向一旁的五奶奶走去,“奶奶,你還好吧,沒有摔傷吧?”五奶奶笑嘻嘻地回著南笙:“沒事沒事,就他那點力道,傷不到我的。”
“喂,小崽子,你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你獵物呢?”
“沒有。”南笙淡淡地回複著於叔。
“嗬嗬嗬,你就等著受主子的挨打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帶到主子的麵前好好打一頓。”
南笙畢竟是主子家中的下人,她從主子家拿的每一筆薪水都對應著她交上去的每一份獵物,於叔每次都會從南笙的薪水中苛扣一點,美名其曰說這是他監督南笙的辛苦錢,從另一個層麵上來說就是,沒有他的監督,南笙是不可能捕到獵物。
南笙一臉淡定,“行啊,那就走吧。”
於叔開始得意了起來,繞著南笙走了一圈,心裏盤算著等會從什麼地方開始下手。突然,於叔想到了什麼,“小兔崽子,你弓箭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你的弓箭在哪,那可是主子親自給你的,你要是弄丟了,哎呦呦,把你拉到亂屍崗喂狼算是對你處罰輕的了。”
南笙眉頭一皺,仿佛想起了什麼,心中暗道不好,那弓箭被她隨意掛在了林中的某一棵樹上,那時救白狼救得太急,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它。
五奶奶見狀,趕緊說:“哪有的事,小笙她一向機靈,怎麼會忘記那把弓箭呢,就在屋內呢,在屋內呢。”
於叔一聽,“行,那我就進去搜一搜。”於是大搖大擺地往草屋走去,南笙看見於叔就要進茅草屋,想起屋內被她隱匿起來的白狼,立即伸手攔下於叔。
“行了,那把弓箭被我弄丟了,大不了就是一頓罰,我南笙就從來沒有怕過。”
“行啊,小兔崽子,你今天有膽量,我這就把你拉到主子眼前,看主子怎麼罰你!”於叔狠狠地拽住南笙的臂膀,就往於地主的住宅走去。
五奶奶想上去攔住於叔,但南笙對五奶奶說到:“不礙事的,奶奶,我很快回來。”但五奶奶依然滿臉擔憂地看著南笙,仍想上前阻攔,卻被於叔再一次地推開。
南笙見又倒在地上的五奶奶,頓時生氣,掙脫了於叔的手臂,“行了,我跟你走便是了,何必要牽扯旁人。”
說完,南笙立馬跑到五奶奶身邊,扶起五奶奶,“奶奶,你就安心地待在這,我會沒事的。”接著,南笙走到於叔身邊,跟他朝於地主的住處走去。臨走之前,於叔還獨自念叨:“哼,算你們識相。”但誰都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