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杳躲都沒躲得掉，李琮走後她憂心忡忡地看著衣櫃。
程佑寧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裏麵走了出來，他沒什麼表情變化，也沒提這件事，仿佛他沒有看到一樣。
譚杳也就放心了。大概那櫃子比較嚴實，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然而等到大姨媽走的那天，她精神抖擻，他卻沒打算走。
她不解：“我已經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他沉著眼看她：“確定已經好了是嗎？”
“嗯，怎麼了？”
他步步緊逼，直到她退到了床邊，他伸手摟了她的腰：“他親你了是嗎？”
……他果然還是看到了。
譚杳一臉無語，“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這賬算得有些晚了吧？”
“不是晚，是我要把所有的賬收回來。”
她聽明白了。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可以。”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嗎？你就可以？”
“當然是陰陽調和啊。”她也受夠大姨媽的折磨了。
程佑寧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壓抑的欲念，他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
譚杳縮在他懷裏嗯了一聲，比起小雛男的技術問題，她更擔心自己的力氣太大會不小心把他弄傷。
……
盡管她努力克製，程佑寧還是被她弄得渾身青紫，她捂住被子滿臉愧疚：“我不是故意的……我力氣太大了。”
她要是不收著點力氣，一腳踹過去他可能要骨折。
程佑寧看著她這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裏又生了折騰她的心思。
譚杳扭頭拒絕：“算了吧，我怕又把你弄傷了。”
即便渾身是傷，他還是執意要來討便宜：“杳杳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是死在杳杳身上我也願意，這點小傷算什麼？”
她縮著肩，又被他掐著臉捏過去堵了唇。
他說到做到，即使被她踢得骨折依舊沒有放過她，直到天近明，譚杳怕李琮來看到這才將他關進了衣櫃。
她麵色潮紅，一看就是做壞事的模樣，何況這屋裏歡愛的味道是如此的明顯。
李琮黑著臉檢查起來。
她一把將人拽了過去：“你找什麼？”
“他來過了是不是？”
“我看你是在發病！深宮重院的他怎麼來？”
“那你……”
“我自己找樂子不行？”
“……你可以叫我。”
譚杳冷笑：“不行啊李琮，你現在太老了。”
他欲撲過來證明自己不老，譚杳卻一巴掌將他推開了，她力氣大得近身都困難。
李琮其實也是有心無力，他病態地折磨著自己以求長生等譚黎回來。
他的身體也出問題了。
李琮離開後，譚杳才將程佑寧趕了出去。
宮外的情況她並不熟悉。
但高策進宮請脈的時候給她帶來了好消息。
譚家已經被赦罪回京了。
譚杳心情澎湃，因而主動上門感謝了皇後一番，她是誠心感謝，皇後卻被她嚇得不輕，她走後皇後就病了。
夜裏程佑寧便又來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區區皇宮攔得住我？”
“你就不怕李琮把你派去外麵駐守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