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家夫婦意外去世後的第五年,慕靳澤就暫時脫離了慕家,自己一個人不顧慕老爺子的勸導,隻身一人前往美洲。
留下小慕染給爺爺奶奶照顧,他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變得強大起來,一定要揪出背後的凶手,為父母報仇。
剛成年不久的他,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稚嫩,但是內心卻很堅毅。
美洲。
夜色降臨,慘淡的月光灑滿大地,荒寂的草叢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生生不息。
慕靳澤獨自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在他身後不遠處鬼鬼祟祟的跟著幾個人。
他察覺到不對勁,立刻變得警惕起來,剛好前麵有個巷子,他改變方向轉身拐了進去。
那幾個人見狀,連忙跟了上來,沒有發展目標,嘴裏罵罵咧咧的。
“damn it! ”
“boss, i think he has found us, and he is hiding, what should we do next?”
“shit, son of a bicth, you guys come back here quickly, you can\u0027t do anything worse!”
那邊的人氣急敗壞的怒罵那幾個人的沒用,之後幾個人就隻能不甘心的撤退。
幾分鍾後,藏在昏暗角落裏的慕靳澤發現危險已經解除,走了出來。
剛才那幾個人興許是見他一個人好欺負,所以想從他身上撈到點好處,畢竟美洲這種地方,什麼人都有,也不足為奇,對此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繼續向前走,最後走進一處破舊的房子裏。
他推開了一扇門,裏麵的人紛紛抬頭看了過來,神情警惕,一看到是他立馬放下戒備心,揚起笑容,上前歡迎。
“哎喲,慕哥,我們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累了吧,快坐下”說話的人就是祁夜,他一邊為慕靳澤倒酒一邊說著,“來嚐嚐我從我家老爺子那裏順來的酒味道如何。”
“嗬,你也不怕你家老爺子知道後,把你的腿給打斷!”蕭寒在旁邊打岔,絲毫不給他麵子。
“嘖,說什麼呢?我家老爺子可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他可舍不得打斷我的腿,頂多就是背後多挨幾道鞭子,我才不怕!你說是吧,慕哥?”
慕靳澤自顧自的品嚐杯子裏的酒,沒說話,臉上神色不明。
半晌後,他微微啟唇,“酒不錯,可以留下,人就算了。”
兩人一愣,麵上表情逐漸變得委屈起來,蕭寒努了努嘴,“慕哥,不帶這樣的,我倆就是要跟著你,你別想著要趕我們走!”說完還很生氣的扭頭。
祁夜也在一邊起哄,“就是,不管你怎麼趕我們走,都是白費力氣!再說了,這酒你已經喝了,別想擺脫我們!”
慕靳澤聽他們這麼說,很是無奈,“你們知不知道我即將要做的事情有多麼危險和致命?”表情是一貫的冷清,語氣不容置喙。
蕭寒,“我們當然知道,所以就更應該和你一起。”
“沒錯,還是慕哥你認為我們不配和你站在一起並肩作戰?”祁夜氣鼓鼓的質問。
慕靳澤看著他們,沉默了許久。
最後,妥協了。
倆人見到他麵部表情不再緊繃,心裏明白他這是答應了,倆人相互看了一眼,擊掌。
“哦耶,搞定!”
慕靳澤淡淡開口,“你們要跟著,必須要做到全程聽我的命令,否則就立馬給我滾回國。”
“好好好,我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倆人舉手發誓。
慕靳澤看到他們這副得逞開心的樣子,臉上揚起了久違的笑容。
好在他身邊有這麼幾個兄弟陪伴,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的人。
答應他們一起跟著,一個是了解他們不達目的一定會糾纏不休,一個是覺得他們也應該鍛煉鍛煉自己。
不過,他也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否則他無法原諒自己,也無法麵對他們的親屬。
之後,他們就從那個房子裏出來,坐上早就準備好的車子,向著郊外駛去。
他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全美洲最危險最致命的地帶,那裏環境極為惡劣,治安混亂,他們這次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到那裏成立一個組織。
到達那裏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