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平隻是看了一眼便點了點頭,雖然他以前沒做過這些東西,甚至都沒有見過。
但是這又有什麼妨礙呢?
那一瞬間,李賢在他的臉上看到的隻有兩個詞:
淡然。
自信。
道理很簡單,強者就是強者,不管我是不是很強,但是我自己覺得我很強,那我就可以很強。
更何況,我本來就是天下第一。
李賢也是相當欣賞他的自信,於是脫口而出道,“五天時間,給我做十套,能行不?”
“啊?”
陶子平當場石化,“不是,殿下,您當製瓷那是捏泥巴啊?”
鍾年忙道,“不用釉彩,隻要有形狀能用就行!”
陶子平這才鬆了一口氣,思索片刻後道,“那應該可以。”
李賢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五天之後我派人來取,另外把酬金給你送來。”
陶子平忙道,“我幫殿下做事是應該的,不要酬金的。”
李賢道,“那不行,等你守孝期滿還是要回來的,我李賢可不是那種欺壓下屬的人,傳出去了別人還不定怎麼說我呢。再說了,你覺得我會差這點錢麼。”
陶子平撓了撓頭,覺得李賢說的也在理,關鍵他也沒法反駁,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李賢從陶子平處離開時,天已經快黑了,因為這一次不需要抱東西,李賢直接飛回了皇宮去,剩下杜武三人在風中淩亂。
當然,李賢還是順道去了一趟北衙禁軍府,跟那裏的長官交代了一聲,避免杜武等人回去的時候被罰。
做完這些之後,他才慢悠悠的回到少陽院,畢竟他答應了沈長青,沒事不亂飛來著……
“秋雲寶貝,想我沒有啊?”
剛走進顯德殿,李賢就朝著臥房大喊了一聲。
秋雲從臥房飛出,給了李賢一個大大的擁抱。
“殿下,你去哪裏了呀,我找遍了院子都沒有找到。”秋雲趴在李賢懷裏,委屈巴巴的說了這麼一句。
李賢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我出宮去了,你當然找不到我了。”
“殿下,您出宮幹嘛呀?”
“這個……不告訴你!”
秋雲撅起了小嘴,將身子轉了過去。
李賢從身後將她環抱住,柔聲道,“因為,我現在也跟你解釋不明白,以後你會知道的。”
秋雲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靠在李賢懷裏,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
吃過飯後,李賢回到書房,這才想起來昨夜抄寫的滕王閣序,思索片刻,他決定明天再去拿給李治看,畢竟人家是病人嘛,要好好休息才是。
……
“爹,這怎麼說?”
紫宸殿內,李賢滿臉笑意的看著李治。
李治握著紙的手都在顫抖,隨後一拍桌子,激動地大喊道,“此乃千古絕唱啊!王子安真乃天才也!”
李賢嘴角抽了抽,果然,曆史有些時候還是很符合實際的。
“那什麼,爹,下麵還有一首詩。”
詩自然便是《滕王閣》了,那不用懷疑,給李治激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