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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用力的打開,玲有些喘息的站在門口。
七顧坐在床上,看見來的人,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安心了幾分,輕聲的開口道:“傻站著幹嘛,過來吧。”
玲子慢慢走進屋,反手關上了門,走到床邊看著七顧裹著紗布的雙腳,一動不動。
“我沒事,當時情況緊急不得已弄的,小傷而已。”七顧看女孩那個樣子忍不住開口安慰道。
玲還是什麼都不說,就正正的盯著男人的眼睛,似乎想要數清楚白仁裏麵的血絲,直到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倒影在七顧的瞳孔中放大。
七顧被冷汗沾滿的烏黑色的頭發,在房間的燈光下顯得人格外疲憊,稀稀疏疏的碎發搭在好看的鎖骨上,像是稀鬆的紋路以及綻放的黑色花朵,越過了肩胛骨下,視線沿著胸腔一直下滑,看著隨著呼吸起伏的腹肌。
正在七顧覺得奇怪時,玲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口:“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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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光線微弱陰暗的小巷裏,一個小男孩冒著冰冷的雨水向前奔跑著,她抬起手遮擋著從天空飄進來的雨水,雨水還是落在臉上模糊了他的視線,身上的白色病號服和黑色長發已經濕了大半,不過他還是沒有停下奔跑,反而加快了些速度,後麵的喊叫聲越來越近,男孩逐漸要沒了力氣,有些崩潰的瘋狂喘氣。
正在要倒下之際,男孩跑到了一個湖邊,來不及多想一頭跳了進去。
一個男人正拿著一把尖刀追了上來,並且尖刀在不停的在往下滴著血,這個人喘著粗氣,憤怒的尋找著剛才男孩的身影。可他不知道此刻就站在男孩頭頂。
男孩在死死的在水裏憋著氣,隨著時間過去,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全身每一處上下都在叫嚷著。
“媽的,又跑了一個。”頭頂的男人罵罵咧咧了一句,又張望了兩眼走開了。
男孩這時才從水裏探出頭來,貪婪的吸著空氣,直到街道完全無聲才爬上岸,拖著濕濕嗒嗒的衣服離開。
月光映出男孩陰冷的麵孔,和發著紅色光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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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顧有些疑惑的開口:“什麼見過,我們昨天見過啊?”
“………………………沒什麼,當我沒問。”玲有些無語的轉過頭,從身後拿出一包醫療用品。
“我給你換藥。”
“…………你會嗎?”
“昨天看過他給你上藥,勉強記住了。”
“什麼勉強啊………”七顧一陣惡寒的抖了抖。
沒過一會房間傳來七顧的驚呼:“媽呀你輕點!!!………………喂那個藥不是塗傷口上的啊啊啊啊啊啊!!!!”
院子裏的奶奶好笑的搖了搖頭開口到:“年輕真好啊,大早上就這麼有活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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