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何時的晚上,我在飯店當前台,進來一批西裝革履的職場強人,我頓時感到一股壓迫感,他們一個個眼神犀利,其中一個大概一米九接近兩米的男人在眾多人頭中脫穎而出。很英俊,高高的鼻子,眼鏡很漂亮,是藍瞳,五官都很好看,但湊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我不禁打了個寒戰。他們進了一個包間,我也沒在意,繼續做著我的工作。
前台的兼職工作結束已經11點了,我換回自己的衣服向門口走去,耳邊一堆嘈雜聲襲來,我回頭看了看是剛剛進來的那群西裝男,我就沒在意不想跟這樣的人撇上關係,便加快了步伐。
“喂,前麵的。”一個冷冷的聲音說。
我微微轉頭,看到後麵叫我的那個男人喝醉了,由旁邊的男人攙扶著才勉強站起來。我一看事情不對,趕緊往門外跑。
我兩步並作一步跑向門外,突然我被兩個黑衣人拎了起來,好像是他們的保鏢,奇怪的是我剛剛回頭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保鏢啊!難道是工作太累花了眼了??
我被“綁”到了那群男人麵前,那個叫我的男人盯著我,但很和藹:“你好,我叫寧瑋。”我驚恐的看著他,感覺不像他這種人會說的話,“你…你好,我叫許憂,請問有什麼事嗎。”我膽怯地問。
“哦是這樣的,我有個支票要送去銀葉街35號的一個老房子裏,但是現在太晚了,有點急,我想你幫我送一下,當然如果你敢把這張支票私吞了的話。”他的眼神突然冷洌:“我不介意把你抓回來當寵物。”
“我…我知道了,請給我支票。”我立馬說,手心捏出了汗。
他將支票遞到了我手裏就走了。我不敢懈怠,等他走後就打了出租車去銀葉街。
“小姑娘,銀葉街到了。”司機小心提醒我。
我緩緩睜開眼,因為實在太困了我在車上眯了一會。我睜開眼後震驚了,一座座別墅闖入眼眶,大的像城堡。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老房子”?果然有錢人的價值觀跟普通人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仔細找著每個別墅的門牌號。大概10分鍾後,終於找到了“35號”。
我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門鈴,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別墅的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六旬的老人,他慢慢的走到大門口,我看見他朝我這走過來不覺攥緊手心。
終於他走到了我麵前:“你好,老爺爺,有一個叫寧瑋的人讓我把這張支票給您。”他接過支票,低頭看了看支票,又抬頭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怎麼了嗎?老爺爺。”我好奇地問。“沒什麼,你,是他什麼人?”他說。“我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他沒關係,不認識,他路上碰到我,想讓我幫他送一下東西。”“哦這樣啊,你想進來坐坐嗎?”老爺爺和善地邀請著我。我一開始有點猶豫,但也許是虛榮心作祟,我還是鬼使神差地接受了他的邀請。
“哇。”看著別墅裏麵氣派的裝修和宏大的空間我不禁驚歎。老爺爺輕輕地笑了笑:“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許憂,言午許,憂慮的憂。”我說,“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老爺爺說:“就喊我爺爺吧,可以嗎?”“好的爺爺。”我說。我感到莫名的親切,他就像我的爺爺一樣,我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讓我感受到了久違的爺爺的溫暖。
他將我拉到沙發上,我們坐下看著電視,他一邊看一邊跟我講他一些年輕時候的事,很有趣,我笑的很開心,以至於忘了時間。
“淩晨三點了。”老爺爺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不是名表,準確的說他身上的每一個物件都與這別墅的裝修格格不入,他真的是個很節儉和和藹的爺爺。
“都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我說。
“你的學校現在還進得去嗎?”爺爺問。
“對哦…”我突然想起來。
“不嫌棄的話在我這留宿一晚吧,我這空蕩蕩的也沒什麼人。”爺爺說。
我推脫了很久,可還是說不過他,隻得住下。我洗漱好,去客房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