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矢邪眯起眼,顯露出危險的意味,“怕我?”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安梧瞬間炸毛,毫不示弱。
盛矢邪眼見開始耍無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來嘛。”
他頂著那張禁欲臉和背頭,安梧還覺得有些可愛。
額角散下的碎發像是勾引安梧一般。
她這才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反差萌。
但她不知道的是,周圍都是微型定位移動攝像頭,從盛矢邪入都開始,這些東西就跟上他了。
安梧對電子產品都異常敏感,總感覺有東西在盯著她,
安梧有些動搖,動搖歸動搖,這不代表她就要跟著盛矢邪走。
她以賽前學習為由拒絕了,自己回了公寓。
盛矢邪也沒有繼續糾纏,隻是莫名其妙的對她說,“哼,你早晚都是我的。”
安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出門是不是沒吃藥?
此時的盛家的老宅裏,老人手裏盤著兩個東西,盯著眼前的大屏幕。
屏幕上緊接著傳出他們倆人的對話,老人正訝於女生的樣貌,不錯,小七還是有眼光在身上的。
老人掩下麵上的愉悅,故作高深的摸胡須,“這是小七入都後搭訕的第幾個姑娘了?”
一旁的中年男人,俯下身,“回老爺,第七個。”
這就是盛家現任家主,盛謀武,盛矢邪的爺爺。
“哼,你說小七藏拙,他藏什麼了?!”
“整天花天酒地,除了金屋藏嬌還能藏什麼?!”
盛家主有些怨憤,這些個兒子,就老三疑心重,賊的跟老鼠一樣,先前還懷疑小五,現在又懷疑小七?!
盛家主對麵的男人沒敢接話,這正是盛家主口中的老三。
安梧回了酒店,當然不會乖乖學習,她又開始聽東西,這次不是法語講座,是關於人體大腦的講座。
她躺在沙發上,胳膊放在額頭,聽到手機裏說到的“海馬體”。
她因為海馬體受損,對九歲那四年的事記得很模糊,那時候她緊跟著和母親大吵一架,這才跑去了L洲。
時間過得飛快,太陽漸漸落下,遺留的一抹色染紅了這半個天邊。
帶隊老師們也抵達了帝都,找到各自的學生,安排其進入賽場。
安梧跟在隊伍末尾,眯眼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次的奧數比賽變了,以往是一眾學生分批站在“擂台”上,現場作答。
這次直接被人員帶到了類似考場一樣的房間,一間10人,奧數天子,是整個比賽流程的總負責人。
之所以叫他奧數天子,不僅是因為他名敖天子,更是因為,這家夥在規定年齡裏蟬聯了5屆全國奧數冠軍,國際奧數蟬聯兩屆亞軍。
在蟬聯了5屆全國奧數冠軍後,在第六屆還沒進入決賽,就被一匹黑馬斬落舞台,繼而去參加了國際上的奧數比賽。
安梧不緊不慢的依照要求坐到自己位置上,她不覺得將全國奧數比賽改成筆試是個好選擇。
這更加加大了學生的作弊行為,甚至會出現幾個學術上的敗類。
肉眼可見,今天的全國奧數比賽作弊者可謂是隻多不少。
答題時間2個小時,負責人介於時間原因,刪掉了一些問題。
安梧對數字向來敏感,一小時就做完了卷子她開始觀察周圍的動靜。
比賽規則不允許提前交卷,她很無聊。
她本身就喜歡畫畫和鑽研植物,這少不了異於常人的觀察力,她很快發現監考員和她右上方的學生在互相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