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幼希穿書了,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穿到物資匱乏的八零年代。但原主為了不公的命運喝下半瓶敵敵畏倒下,導致她現在還沒辦法睜開眼。
她隻能靠著身邊人的對話來梳理書裏的人物關係和狗血劇情。
耳邊傳來女人惡毒的罵聲:“我就說這個小賤人和她死去的狐狸精媽一樣難搞,讓你直接送到鄉下薑家去你不信,非要搞什麼風光婚禮,現在好了吧,薑家拿了兩千彩禮,人卻倒下了,我看你拿什麼交差!
你別看我,你已經對不起我和楠楠了,你敢打我女兒的主意,她是要嫁給丁廠家的兒子的!”
“是誰說要擺酒席收禮錢?”男人悶聲回問。
女人語頓了頓:“反,反正我不管,那兩千彩禮是給楠楠置辦嫁妝的,你敢動一分或是退還給薑家,我找你拚命!”
說著,陳幼希感覺到手臂狠狠疼了幾下,是被剛剛說話的女人掐的,她還警告她快點醒來完成替嫁任務,別讓那還沒捂熱的兩千塊來而複回。
否則讓她躺床上也生不如死。
她現在迫切想陳幼希醒來的嘴臉和她之前盼著她死的嘴臉相同,都很醜陋!
她是陳幼希長姐陳楠的母親,和她搭話愁眉苦臉抽悶煙的男人便是陳幼希和陳楠共同的父親。
她穿成陳家私生女,親生母親於十天前生重病不治而亡,本以為陳父是看她無依無靠接她回來免她四下流離,不料卻是讓她回來替正室長姐陳楠嫁給鄉下二婚暴戾男人薑卿禮的。
眾所周知,那薑卿禮名字與脾氣極度不符,名字斯文有深意,卻是個暴躁粗糙鄉下男人,三兩句話不對,是要動手打人的。
而她原本就受丁廠家獨子丁浩追捧,丁家雖對她的出身不滿,卻挨不住獨子用“死”逼迫,讓她們先訂了婚,她一隻腳已經踏入豪門,現在硬生生被陳家人給拽了回來。
原主自然不服,破窗逃走,卻被陳楠放狗追了回來。
她嚐試過通過外人聯係丁浩,想讓他過來解救自己,紙條卻被賣菜傳信的人背叛,求救紙條被陳母交給陳父,經陳母耳邊吹風,陳父下令把她關在房間,堵死通訊逃跑之路。
不僅如此,陳楠母女還趁著陳父和薑卿禮談彩禮不在家時不給她吃喝,她受不了饑渴和情緒折磨,一氣之下喝下角落剩下的敵敵畏自殺了。
事出,讓原本覺得有些虧欠她的陳父徹底鐵了心腸,連同對原主死去的生母都抱怨恨了起來,後悔隱瞞已婚狀態與她苟合生下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兒。
可薑卿禮不是個好對付的人,陳父雖恨原主,卻還是花了大價錢把她送進醫院及時洗了胃,救回來後生怕在他們手裏再出事,連夜把她送去薑家。
死活由薑家決定,他們隻負責收兩千彩禮,怕再惹麻煩生晦氣,都沒擺酒席收禮錢。
原主到薑家後聯係不上家裏,更擔心丁浩被人搶走,於是積鬱成病,逐漸心理扭曲,將不甘和不公全報複在薑卿禮的兩個幼子身上。
她對孩子施暴時被薑卿禮撞上,他一怒之下用皮帶抽得她鮮血淋漓、傷痕滿身,最後和她離婚趕她出門。
最後她被街邊惡混混帶到荒山野嶺,用完拋屍,悲慘結束一生。
嗬。
這原主真夠慫的,欺軟怕硬,不辨是非,放著財神爺家裏不愁吃穿用度的日子不好好過,非要想那禽獸爹、惦著隻貪圖她美色的江浩,怨命運不公,至死至亡。
那禽獸爹擺明把她當交易,拿她彩禮,扶長女嫁入豪門,長他風光。
她要繼續當絆腳石就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