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粼粼,傍晚的陽光灑在海麵上,海麵就像破碎了的金色翡翠,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一種莫名的憐惜。
風越來越大,波浪也漸漸變大,一浪追打著一浪,
遠處的海麵上泛著一片青煙似的薄霧,遠望微山,隻隱約辨出灰色的山影。
“咳...咳...”
君子卿動了下自己的雙手,被綁起來了。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
幾天前被人抓到這艘郵輪上,就沒人再管他,沒有飯吃,也沒有水喝,任他自生自滅。
“嘭”的一聲,船艙的門被踹開,隨著亮光照進來,君子卿不適的閉了閉眼睛。
一雙皮鞋出現在眼前,君子卿吃力的抬頭,看到來人,他自嘲的笑了笑,眼角不自覺的沁出了淚花。
他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不解的問道“宋祺瑞,為什麼?”
“為什麼?”男人聞言嘴角上挑“當然是因為他,如果不是因為他,你以為我會跟在你身邊,像是一條狗一樣的討好你?”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的話比沾上毒藥的刀子還要毒辣。
幾天前,他因無意間聽到他的秘密,想要逃跑時,被發現關到了這裏,為了防止他逃跑,不給吃喝,現在的他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但是他不能讓他們得逞,君子卿蒼白的小臉倔強的抬著頭,咬牙切齒道:“他是不會來的,從當初離開那個家開始,我就跟他再沒有任何關係。”
頭頂的男人蹲下身來,深邃的眸子卷起陰鷙的笑容來,眼角眉梢都是戲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不用多久,你們就可以團聚了。”
君子卿蜷縮在地上蠕動著身體,瞪著的雙眼裏流出刺骨的恨意。
男人張開雙臂,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我讓他去殺了帝國的“閻”,他同意了。”
“就算他今天不死,以後也會是帝國暗殺的對象。再用你換他容氏的權力?一個沒了權力的廢物,拿什麼對抗暗夜帝國。”
“你還別說...我這五年還真沒有白費。也對,你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可我是知曉的,為了你他可以一無所有,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你胡說,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我。”君子卿唇角抿得泛白,搖著頭歇斯底裏地吼著。
不可能的,帝國,暗夜帝國,那是個讓人光聽了名字就聞風喪膽的存在。
傳聞中暗夜帝國“閻”沒有人見過,隻知道見過的人都死了。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不急,我們慢慢等,今天有的是時間。”
男人說話時動作誇張地扯著君子卿的衣領,興奮中帶著病態瘋狂地叫囂著。
“不過,你說的倒是沒錯,傷他最深的人自然是你。除了你,在雲城誰敢?”
君子卿不可置信聲嘶力竭地叫著:“為什麼?宋祺瑞,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感覺就像是做夢般,前一秒說愛自己的人,下一秒就把自己推入深淵。
“你說沒有家,想要溫暖,我給你溫暖給你家,公司我給你找資源,為了你我出去應酬,你想要的我都願意雙手捧到你麵前?你說有我的地方才是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