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司雋在蘇醒後第一件事,就是跟傅遇年見麵。
兩人約在司家名下的連鎖動物園內,為了遮人耳目,司雋放棄以往的職業商務風。
劉海隨意的耷拉著,金色卷發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輕盈地彈了彈。
特地在三條破洞牛仔褲中,挑了一條最破的黑色破洞牛仔褲,套了一件灰色衛衣,再挎了一個胸包撇在身後,直接去赴約了。
“怎麼樣?傅遇年,你還好吧?”
司雋在不對外開放的野生動物自由活動區,找到了傅遇年。
此刻,他正雙爪交疊,一顆略大的虎頭正沒精打采地放在爪子上,就著趴在地上的姿勢,纖長的尾巴懶洋洋的左右搖晃,拍打著草地。
聽到身後的聲音傳來,虎頭上下點點,“好著呢,就是沒想到,這玩意兒,別說一天了,就是一個小時,一分鍾都沒少。”
司雋直接在傅遇年身側席地而坐,“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那......郎家老二那邊......要不要去試試?”
司雋久久沒有回答傅遇年的這個問題,他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究竟是希望得到一個怎樣的答案。
從情感方麵說,他不希望郎舒漾是祂,更希望她是個普通人,耀眼粲然的過完這一生,即使現在的情況看來希望渺茫。
可從理性方麵說,郎舒漾的身份確實值得深究,那個和主神一模一樣的女生,究竟是不是主神?如果是,他們又為什麼要會遇上?
司雋想過,如果郎舒漾真的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甚至想不出來,應該怎麼麵對這個結果。
在他開始盤算各種可能性時,傅遇年的一聲驚呼,將他從思考中拽了出來
“什麼情況?”
老虎腦袋,搖身一變,依舊是一個身材健碩的肌肉男。
大部分女生單手刷不好掌控的手機,在傅遇年的手中顯得格外嬌小可愛。
“怎麼了?”
“你看看你手機,看看是不是有新情況。”傅遇年衝司雋晃了晃手機,“我在郎家安插的人都已經處理幹淨了,估計你們家也不例外。”
司雋將信將疑地掏出了手機,通知欄裏赫然躺著一條信息。
“郎家突然肅清,我方全軍覆沒。”
信息上雖是這麼說,但好一會兒,司雋才從這動靜中緩過神,“一個都沒留......怎麼會這麼突然?你那邊也是?”
傅遇年似乎沒感覺到意外,他聳了聳肩膀,“一個能用的都沒留下。”
郎月的如此動作,進一步加重了司雋和傅遇年對林恙的猜測,是祂的可能性直線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