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著,不要讓本王總是提醒你。你現在是我的。。。”
阮鈺看著自己散亂的頭發猶如頹敗卻妖異的植物,散亂在他滿是欲痕的身上。
屍逐昆壓在他背上滿臉得色,注視著銅鏡中的阮鈺,輕咬著他的肩膀,然後手伸入阮鈺腰腹,將他托了起來。趴跪在銅鏡之上,上下把玩著阮鈺。
每一個神情都被清晰的展露在眼前,手指摳在光滑的鏡麵上,隻發出吱吱的摩擦聲。他死死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屍逐昆將手指插入阮鈺口中。粗暴的攪動。
阮鈺被迫睜開了眼睛,入目的畫麵又讓他再次死死的閉上眼睛。
“嗬嗬,怎麼,不敢看了,現在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淫-蕩了吧。你天生就是該被人玩弄在身下的。”屍逐昆一個挺身刺進了阮鈺體內。
“嗚——”
“是不是這麼多天不碰你,你都快忘了。。。”
膠著在一處的身體漸漸模糊,穿透昏暗的帷帳,外頭是無垠的草原和藍天,明鏡一般的天空,蒼鷹自由的在風中滑翔飛馳。
。。。。。。。。
至此之後。阮鈺總是失了魂一般,雖然三餐都照著吩咐吃盡了,人卻一下子瘦了下來。原本清澈明亮的雙眼仿佛蒙上了塵霧,總是空洞洞的望著一處。
這個逕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笛綸的將士看見他時也總是這樣議論。
而屍逐昆卻對這樣完全順服於他的阮鈺十分滿意,不再囚禁著他,而是經常帶在身邊,像是展示被馴服的寵物。
他在阮鈺的帷帳內放置了一塊巨大的銅鏡,要阮鈺看著自己是怎樣的屈辱和淫蕩,也喜歡挑起阮鈺的欲望,看著他氣喘籲籲手足無措的樣子。但是不管怎樣,阮鈺都不會再哭了,事過之後總是異常平靜的躺在一邊。
他閉著眼睛,其實很多個晚上他根本就睡不著,他覺得自己應該快死了,這便是他唯一的期待。其他的都不想,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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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忘記了在笛綸軍中到底過了多少時間了,當時的牧草還是翠綠的顏色吧。他在淳於甄的軍隊裏時常跟白露在午後溜到偏僻的草地上,一躺就是一下午。陽光很溫暖,鮮草的氣味很好聞。白露被曬的全身都暖融融的。。。。
尾隨在屍逐昆身後,阮鈺愣愣的看著蒼綠色的牧草綿延不斷的衍生,和藍的仿佛透明的天空相交於盡頭。
忽而不遠處傳來一聲馬鳴,阮鈺心中一震。轉即卻不禁搖頭苦笑。
他果然不該想這些。
“籲——”
越發清晰的一聲馬鳴,那是他熟悉的聲音。阮鈺倉皇的轉過頭。心髒急劇的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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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最近事比較多,偏偏寫到這要轉情節,過度神馬的比較頭疼,每次想寫總是卡住,終於引出白露啦,可能還是有些生硬,不過情節總算可以前進了~呼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