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指教!”看到旁邊高台上的碧海長老,示意比試可以開始了!杜必書隨意的站了一個姿式,淡淡道。
麥逸軒冷然點了點頭,手中的金色大刀揚了起來,直指杜必書。身影一閃,麥逸軒直接出現在杜必書麵前,手中的金色大刀如劈山斷嶽般,挾著一道無匹的金芒,向杜必書斬下。
杜必書身體感到強烈的危機,沒有任何猶豫,立即施展太極圖,覆蓋住全身。“鏘”一聲尤如金屬般的撞擊聲,剌人耳膜。
片刻後,場中的強光閃過,杜必書身上所覆的太極圖消失不見,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隻是身為對手的麥逸軒,身形卻沒有那麼瀟灑。麥逸軒持著大刀的右手,在不停的微微顫抖,似乎隨時拿不住手中的大刀一般。
“杜師弟果然名副其實!”麥逸軒靜過半晌,稍等體內的浮動的氣血平靜下來後,看向杜必書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凝重。
“那裏,麥師兄也不差嘛!”杜必書淡淡的笑了一聲,甩了有些酥麻的胳膊。他到沒說恭維之話,麥逸軒的戰鬥方試到和自己很像,也是靠速度製勝。剛才若不是危急之刻,自己使用太極圖,護住全身,被對方大刀斬上,怕也得落個受傷的下場。
幸好自己的太極圖主防禦,倉促之間凝聚成的太極圖,竟也擋住了對方淩厲的攻擊,對方反而差點被太極圖的反轉之力擊傷。
各脈首座和掌教道玄真人坐在高台之上,幾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杜必書的身上,看著杜必書和麥逸軒的比鬥,畢竟杜必書一直是此次大比中,奪冠呼聲最高的弟子之一。
道玄真人看著杜必書剛才施展的太極圖,臉上現出了思索之色,半晌之後,看向其他首座:“各位,你們剛才可看出杜必書,所施展的道術出自何處?田師弟,杜必書身為你的弟子,你可曾知道?”
旁邊的水月大師,想了想從鳳詩雨處了解到的消息,回道:“掌教師兄,我們門中並無此道術。聽我那徒兒詩雨和冰蘭所說,杜必書幾年前正是依靠此招,擊敗了魔教的兩個妖女,救出了我那兩個徒兒!”
道玄真人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向了田不易處。“田師弟,你可知道你這弟子所施展的道術出自那裏?”
田不易思索片刻,回道:“掌教師兄,老六所施展的這門道術出自那裏,我並不知道。上次我和他切磋之時,他也曾顯露出幾門,非是本門的道術。隻是聽我門下的其他弟子、小女靈兒私下所說,必書所施展的幾門道術,皆是因為他天資聰慧,自創幾門道術。至於真假與否,我也並不知道。”
道玄聽到田不易所說,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在說話,將目光又轉向了杜必書所在離號比試台。
“哼,是不是自創的還很難說呢!試問有那個天才,能在入門不到十年中創出這般道術。說不定就是其他門派,混入我們青雲門的奸細,想偷學我青雲秘法!”一直沒有說話的蒼鬆道人,此時卻是說話了。
“蒼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老六是奸細?老六當年是我親自度化入門的,入門前完全是一個世俗凡人,身世也極為清白。這一點相信掌教師兄也非常清楚,畢竟我青雲門中,對於所收弟子的身世,都會派弟子前往進行祥細的調查,並記錄在案。”田不易雙目一鼓,怒聲道。
“說不定別的教派早有遇謀呢?如此正是為了欺騙我等!”蒼鬆道人依然沒有鬆口,咬定杜必書就是奸細。
“早有遇謀?有誰知道我會收老六作為弟子,難道對方能未卜先知不成,可以算計我。”田不易冷冷的看了一眼蒼鬆道人。對方已經理屈詞窮,卻還不鬆口,明顯是有些過分了。
“哼!”蒼鬆道人冷哼一聲,沒在說話。確實如田不易所說,青雲門本就為正道領袖,實力自然不用懷疑,能算計青雲門的門派,恐怕現在還沒誕生呢!至於魔門,剛才杜必書施展的功法,明顯不是魔門妖術。若要真是將魔門奸細這個身份,強安於杜必書頭上,恐怕在場的幾位首座,都會反對的。就是道玄真人,也多會訓斥自己的。
“兩位師兄,你們別爭了!剛才那杜必書所施展的功法,明顯和我青雲的太極玄清道,淵源極深,一脈相承。說不定真是田師兄的高徒自創。兩位切莫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同門間的和氣。”看著冷戰的兩人,風回峰首座商正梁勸道。
“商師兄說的對,兩位師兄切莫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同門間的和氣。”落霞峰的天雲道人也點頭道,必竟兩位師兄身為首座,在台下弟子,眾目睽睽之下爭吵起來,確實有傷首座的顏麵。
“哼”!聽見眾人的相勸,兩人冷哼一聲,不在說話。看見兩人終於消停下來,其餘幾脈首座無奈的苦笑一聲,目光皆向離號比試台看去,繼續關注起杜必書和麥逸軒的比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