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夢璃三人來到長老院見,三人齊齊向三位長老行禮,“見過三位長老。”
花長老看著三人說:“按照禮數,父母離世,守孝三年,不可娶親,不可飲酒歡慶,本應該將所有選親新娘全部遣返歸鄉,賠禮致歉,但念及此次變故,無鋒也掌握了進入宮門的方法,我們認為未來很長時間之內,都不適合從山穀之外迎娶新娘,所以大家商議,希望執刃大人,宮尚角和宮遠徵都選一位心儀之人,留在身邊作為隨侍,等待良辰吉日,正事迎娶。”
月長老接過話頭,說:“你們三位姑娘就是被選中的新娘,你們從今晚開始就作為隨侍,入住角宮,徵宮和羽宮吧。”
“不必如此匆忙。”宮尚角說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此次選親,被無鋒之人利用以至殺手潛入宮門,導致執刃身亡,雖說上官淺已經被找出,但難保不會有第二個。”
宮子羽聽後也立刻說道:“我就是因為這一點,才選的雲為衫姑娘。”
花長老有些疑惑,“執刃大人,你此言是何意?”
宮子羽回答:“當時我假意試探,帶所有新娘離開地牢那晚,雲為衫姑娘就想逃離宮門,昨日我又遇到她,她想再次逃離宮門,這樣一個費勁心思,想要離開這裏的人,絕不會是處心積慮想進入宮門的無鋒細作。”
“為什麼一心想要逃走的就不是無鋒細作?她不能是在演戲嗎?為什麼她兩次逃跑都被你發現了?這確定不是故意的嗎?”宮遠徵反駁。
“我今天遇到雲為衫姑娘分明就是偶遇!”宮子羽有些生氣的說。
月長老見宮遠徵還要開口,就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好了好了,別吵了。”
“無論我和子羽弟弟各自的理由是什麼。”宮尚角看了一眼宮子羽說,“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已安排畫師,稍後為雲為衫姑娘和傅夢璃姑娘畫像,然後,連夜派人前往雲為衫姑娘和傅夢璃姑娘的老家,向當地的鄰居,街坊親友,一一求證,驗明正身。正好黎溪鎮和銀桂城離得很近,一個來回便好。”
傅夢璃瞥見雲為衫的眼神有些慌張,心裏就有些疑惑,雲姐姐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她不是黎溪鎮雲家的二女兒嗎?
“那鄭南衣姑娘的身份不驗證嗎?”宮子羽問。
宮遠徵譏笑著說:“你還真是不了解宮門的事務啊,鄭南衣姑娘前些日子被抓,我們就已經查過她的身份了,就是鄭家的二小姐無疑。”
宮子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宮尚角沒有管他們倆,而是又轉向三位長老,“三位長老,以及子羽弟弟,我想在這樣的非常時期,在怎麼小心都不為過吧。”
“當然,當然。”花長老說。
“所以這些日子裏就委屈兩位姑娘暫時留在別院,我會安排更多的侍衛保衛三位的安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就是家人了。”宮尚角做事還是十分謹慎的。
“多謝宮二先生。”三人齊齊向宮尚角行禮。
宮尚角又補充到,“哦,對了,你們若是需要什麼生活用品,盡管吩咐下人采買即可,一個時辰之內,保證準備妥當,無需自己離開宮門,奔波勞累,況且,我已經備好了最快的人馬,帶著最快的信鴿,三日之內,必有消息。”
聽到這裏,雲為衫的手有些顫抖,但立馬又恢複了平靜。
“現在是飯點,三位姑娘先去吃飯吧,雲為衫姑娘和傅夢璃姑娘吃完飯再過來一趟。”花長老說。
商討完畢,所有人走出長老院。傅夢璃走到宮遠徵旁邊,打聽:“徵公子,你們把宮喚羽抓進地牢裏去了,那霧姬夫人呢?”
“哥哥在把宮喚羽關進去時,順便也把霧姬夫人給帶進去了。”宮遠徵直接回答,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之前不是從宮喚羽口中套出了霧姬夫人嗎?有點擔心,就來問問了。”傅夢璃笑著說。
宮遠徵聽了傅夢璃的解釋,覺得還比較有道理,就沒說什麼了。
傅夢璃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就離開了,但她並不是回女客院落,而是去把青水叫過來,順便對雲為衫和鄭南衣說:“姐姐們先回去,我帶青水去趟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