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除了寧榮榮,其餘所有人照常來到指定場地。
見到禾茵就像是見了鬼似的,後退兩米半。
禾茵也見怪不怪,早已免疫,畢竟在供奉殿的時候,除了悉心栽培她的七個道友,千仞雪和五大侍衛,其他人都見不得她,多看一眼都要滴兩滴眼藥水,洗洗晦氣。
幾乎所有人的理由都是:“從小就這樣無管束,草菅人命,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多看兩眼我怕死了。”
如果不是長期處在這樣的冷暴力裏,就現在這情形,她估計都會自卑死。
禾茵冷嗤一聲:“怎麼了?見了我像見了鬼似的,恨不得鑽地縫裏去啊?”
幾人像是犯了錯的罪人,低著頭什麼也不說,隻聽著別人的嗬斥,聽人罵那也不至於要命啊!這完全是多說一句都可能死。
禾茵見沒人說話,也就失了挑逗的興趣,靜靜地等待著弗蘭德的到來。
幾分鍾後,人還沒到,禾茵翻了個白眼,慢慢悠悠的說道:“弗蘭德,你要是再不來,我就把這個破學院拆了給你作伴!”
果然還是威脅的話管用,下一秒人就從天上飛了下來。
但這一趟還不如不來,弗蘭德也不說什麼,就直愣愣的站在那裏。
“嘖,就這麼貪生怕死?哎呦喂,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今天就要走了,請收起你們的喪臉,高興起來。再見,傻瓜們。”
話一出來,所有人都抬起了頭,眼睛裏充滿了星辰。
奧斯卡異常激動,不小心說錯了話:“你要走了?不多留下來一會嗎?晚點走也不是不可以。”
禾茵挑眉:“怎麼?你想讓我留在這裏?”
戴沐白擋在奧斯卡前,幫忙圓話:“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們絕對不會管的。”
禾茵把戴沐白打量了一番:“挺會說話。”
然後掏出符紙,回到聖主殿。
馬紅俊見禾茵消失了,下一秒直接癱軟在地:“媽呀,真是魔鬼啊!氣場太壓抑了吧。她還會回來嗎?”
又是一個難題,所有的人又陷入了議論中。
……
禾茵一回來就立馬往向議事廳方向跑,仿佛怕錯過什麼大事。
幾位供奉遠遠的都能聽到禾茵的聲音:“道友們!千鈞降魔兩位那邊怎麼樣了?給個音訊!”
千道流就看著禾茵以光一般的速度飛奔而來,頓時語塞。
等禾茵來到大殿時,看著黑臉的千道友,立馬道歉:“大供奉,實在是對不起,吾是聖主,應當規規矩矩,不能像五供奉一樣被當做反麵教材。應當為帝國爭光!啊呸,爭什麼光,隻要不逾矩就行了。”
說完之後抬頭看著千道流的臉色,嗯……一如既往的紅光燦爛,血液順暢,死不了人。
於是直接無視他,回歸正題:“既然六七供奉那邊已經完美鎮壓,是時候去鴛鴦鍋那邊撈點菜了,四供奉啊,咱們一塊去,二供奉去殺戮之都了,現在你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雄獅聽後奇怪,便問了一句:“青鸞不也是獸武魂嗎?”
禾茵愣住了:對啊,青鸞不也是獸武魂嗎?為什麼她下意識的就叫了雄獅呢?
把頭一轉,看見光翎後瞬間明了:“嘖,哎呀,那不是青鸞要鎮壓更厲害的嘛。你能把五供奉管住你也就可以歇著啦!”
雄獅歎了口氣:“行了,走吧,我管不了老五就是了。但我也不至於同流合汙。”
“對,就你最高清,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趕緊走吧。”
光翎疑惑:“大青鳥,她怎麼老是心不在焉?”
青鸞笑道:“可能是…太懂事了?”
“懂事?”
“是啊,難道不懂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