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3)

2012年3月6日

如果你要問我,這一天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天,我結婚了。。。。

我曾經在腦海裏無數次的幻想過我的婚禮,也許隻是我參加過的北方的那種流水席,宴請親朋好友,我的新郎會帶著我到處敬酒,而不勝酒力的我最終被抬回家去。也許會是熱鬧的中式婚禮,大紅嫁衣,鳳冠霞披,美豔無比。

我想,以我媽愛我的程度,在我出嫁之前即使她那麼舍不得,也會笑著淚眼朦朧的看我越走越遠。其實在我媽心裏,她所為我構想的理想的婚姻就是找一個忠厚老實的農村小夥,最好可以打不還手,罵不還手,把我捧在手心,如珍如寶,嗬護有加,而家世背景,是否青年才俊都可忽略不計,隻要人靠的住,心疼我,我媽就肯說:不怕媽給你買房,找工作,我養著你。。。。

也許大多數的母親,心中所構想的幸福都與少女情懷背道而馳,原因在於她們所處的姿態無一例外的表明,她們是過來人,懂得怎樣才叫真正的幸福。

如果你還想問我,為什麼我的幻想中,沒有少女情懷裏最夢幻的白色婚紗,我也可以告訴你,也許對我來說,身披白色婚紗,一步一步走向我的愛人,更像一個華而不實的可笑夢境。

我叫許玫,生於1992年,獅子座,東北女孩,身高一七零,體重。。。

對於一個女孩來講,如果她的體重已經到達難以啟齒的地步,那麼隻能說明她是個胖子,而胖子無疑是對一個女孩來講最糟糕的形容詞,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過去的二十年是如何度過的,而就在這第二十年,我終於有了人生的第一次覺悟,而關於我要開始重新審視自己體貌特征的原因

第一一場失敗的暗戀

第二我考上大學

也許,每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心裏都有一個不可高人的秘密,而她的生命裏務必會出現一個讓她改變的人,而許多年之後,當我們各自天涯,變成陌生的路人,在各自的位置開始新的生活,如果某天在茫茫的人海中擦身而過,在一閃而過的瞬間,心還是會痛一下,然後笑笑對自己說,那個人,是我曾經愛過的人呢,記得張信哲唱過一首歌,裏麵的旁白這樣問,你還記得你的初戀情人嗎?是他嗎?還有可能嗎?是命運的寬容,還是另一場不懷好意的玩笑,在那個夜晚,我聽完這首歌,不小心,突然淚流滿麵。

那是2008年夏初,我第一次見到他,從前一直認為一見鍾情是一件很狗血的事情,而這樣狗血的劇情一定不會出現在我的生命裏,可是,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完了。

也許在每個女孩心裏,對自己所傾慕的那個人的第一次見麵也許總是會格外深刻,我記得那天的陽光並不是很烈,,他走在我前麵,,大約三四米的距離,然後他忽然停下,我在他身後看不見他的臉,隻能從後背感覺他微樣著頭,抬起手臂,記得那天他穿黑色的T恤,書包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他個子很高,身形清瘦,如果現在用一個詞來形容那時的他,,真像個沒譜又頹廢的文藝青年,而我為什麼這樣說他,要從後來的日子我真正的了解他開始說起。

他叫於皓,身高183,體重65公斤。重點來的轉學生,他的到來讓整個年級引起不小的轟動,在這個普通的公立中學,稱的上風雲的人物少之又少,而他外形氣質都很特別的男生更是幾乎沒有,他成了大多數女生私下談論的話題,幾天不到,他就與他班級的女生打的火熱,正因為這樣關於他的傳言便穿的更為熱烈火爆,人們總是喜歡把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加以自己的想像,傳成新的版本,而我能做的就是每天,下課早一點衝出教室,偶爾走到他前麵或者他身後,我和他鄰班,走廊的寬度不足五米,初中三年級每天上午下課兩次,課間操一次,每天下午下課兩次,自由活動25分鍾,而我平均每天見到他四次,偶爾見他和別的女生鬧的很歡,偶爾看他趴在桌子上睡覺,就這樣每天製造一些不經意的擦身而過,在我眼裏也許這樣的人於我是永遠不會有什麼交集的,不知道是我看清了自己還是命運的作弄。

二零零八年究竟發生了那些大事,5.12大地震,奧運會順利召開,神舟七號飛天成功。。。。記憶裏那是一個少雨的夏天,中考進入白熱化階段,紅色的計時板每天都在跳,油墨的考卷鋪天蓋地的占領每一個角落,課堂上老師會幫我們一起憧憬未來的高中生活和美好的大學生活,而我依舊樂此不疲的守著我的小秘密,製造一些小小的意外,偶爾也想寫情書給他,用試卷空白的背麵打好長長的草稿,然後在彩紙上寫下,於同學你好,就開始發呆沒有下文,天氣越來越熱,柳絮在陽光中越發膨脹飄滿整個操場,夏天似乎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