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來人往,商賈雲集,熱鬧繁華。販夫走卒,絡繹不絕,時時可以聽到他們口中叫賣各種商品的聲音
“這位公子,來瞧一瞧,看一看”
馬車緩緩而行,仿佛那能夠讓人把繁華把握在手心一般,有時還可以聽到馬車上乘客們談論著種種風雲變化
“自從沒有江將軍,這個比武大會一年比一年沒有看頭”,
“這誰說不是,劉某有幸在上京見過江將軍的舞劍的風采那真是出神入化,如今這後輩是一代不如一代。”
“隻是可惜這一代英雄就此落幕”,
“有什麼好可惜的,當今天子宅心仁厚,可這江子意卻狼子野心,竟妄取而代之”
馬車外的男子身著天青色長衫,負手而立,麵容雖略顯蒼白,卻溫潤如玉,淡雅脫俗,整個人皆流轉著月華般的清輝他的嘴角揚起,一雙桃花眼,眼中閃爍著嘲諷,不一會便拂袖離開
剛剛那位身穿天青色長衫的男子此刻站在煙雨樓門口,目光四處張望。他目光堅定地攔住每一個路人,試圖尋找或打聽某個人的下落。煙雨樓四周景色清新淡雅,觀音山靜靜地倚在遠方,一條小溪緩緩流淌在閣樓下方。閣樓上人來人往,都是參加此次大會的青年才俊。
“這位公子,是否見過一個身高五尺三、偏瘦、身穿藍色長衫、年輕的少年,手中拿著銀色寶劍。”
身穿青色長衫的男子擋住了一個男子的去路,隻見他唇角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擺動間,難掩貴氣風流。他身材修長,一襲靛藍色的長袍領口和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塊上好的玉佩,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的小銀冠,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本公子、沒看到過你口中所說的小兄弟,但本公子與這煙雨樓閣主柳如是,倒是有點交情,可幫你去打聽,可你得說說我怎地找這小兄弟\"
被攔下去路的男子收起手中的折扇眼笑道江湖中人為人豪氣卻也都不打算惹事兒,有個不行文習慣的規矩,且不說心中疑惑的事不幫。
沈長白自然是懂這規矩,便整理自己的裙擺雙手靠攏周正地向趙雨堂示意
“在下喚作沈長白,剛向兄台找人問的,乃是吾弟名叫沈長安,自己偷偷的親自來參加比武大會,現如今我來尋他,若是如此仁兄能幫沈某找人問到下落,在下必定請仁兄去金桂樓吃上一頓好酒”
藍衣長衫男子像是聽到什麼玩笑像是,縱聲朗笑
“哈!哈!哈!,本公子家亦是江南首富,不在乎你的一頓飯,我平時就愛結天下好友,急公好義,今天你遇到了我也算幸運,你隨我來”
原來竟然江南財主趙天雲,這也難怪他衣著華麗,腰間可以佩戴那金貴和田玉佩,能配帶這般好玉的都非富及貴,趙雨堂的名聲他確實驟聞過,說他結天下好友,朋友遍天下愛遊山玩水,武功不高,平時一愛用錢財擺不平一切。
“此次來這煙雨樓的都是些武林高手,你的武功該如何,本公子就不喜歡攀交一些懂武功的朋友”趙雨堂笑笑道
“趙公子,在下應該不會武功,平常就隻會種種菜,養養雞,也有個謀生手段驅邪避凶趨吉,日後趙公子家如若要可找我,不收你銀兩”
沈長白一雙桃花眼,眼睛眨巴眨巴,眼神中提起過出一種辜的神情。
趙雨堂的臉色瞠目結舌,嘴角抽搐
“是吧..本公子向來不信鬼神之說,還是丟給別人,但沈長白你夠坦誠,本公子願意去結交的朋友你那個朋友,往後你就不用種糧食,你和賢弟跟在本公子身邊,保你兩吃喝不愁”
趙雨堂將手搭在沈長白的肩膀上,笑意盈盈地,沈長白難為情地將趙雨趟的手拿來,直接笑場兩聲便向後走去,煙雨樓前廳畢竟此次比武大會便周邊無人,可這內閣卻禁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路上重重疊疊親兵看守著。
“此地乃煙雨樓內閣,兩位還請移坐”門口的侍衛莊嚴神聖聳起在兩側
“你去彙告你家家主,本公子趙雨堂來此準時赴約”
趙雨堂輕晃手中古扇對侍衛道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有一位一襲灰色窄袖寶袍男子言笑晏晏迎了進去
“雨堂兄,這大會近在眼前諸事繁多,有違遠迎莫失了禮數”
柳如是最開始是沒有特別注意到趙雨堂身旁的沈長白,以為是站在身旁的小廝,他和趙雨堂寒暄後,走近才發覺身旁的男子樣貌俊美不像小廝,好像還在哪裏見過。
便向趙雨堂出聲再詢問道“這位仁兄是?”
“哦,忘了給柳兄詳細介紹了,這位是我剛才認得小弟,名子沈長白”
沈長白抬起右手向柳如是點點頭
“柳堂主,在下沈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