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葉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了眼睛。
天花板和過去沒有什麼兩樣。
然後姚秋葉往自己身體右側一看,右側是一個無人來枕的枕頭和空空的毯子窩。
這裏睡著的是誰來著?我什麼時候和別人同床了?
姚秋葉對於昨天的記憶還沒回想起來,就這麼迷迷糊糊地在心裏發問道。
哎,我想起來了,我和她一起睡來著,那麼她去哪了?
姚秋葉想了起來,於是連忙坐起身,向四周張望。
然而,他剛剛把視線轉到自己右側的最外麵,視線便移不開了。
隻見白舞羨身上再次不著寸縷,正站在窗台邊,窗外投射進來的太陽光照亮了她整個白淨的上半身。
聽到姚秋葉起床的聲音,白舞羨立刻回過頭來,對姚秋葉微笑著說道:
“早安,飼主,今天早上的太陽光真好呀。”
“你......為什麼什麼都沒穿?”姚秋葉木訥地向白舞羨問道。
“這樣,更有利於我吸收太陽光充電呀。”白舞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抬頭,像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般說道。
姚秋葉聽了,躺下,把頭蒙進了毯子。
片刻後,姚秋葉又從毯子裏伸出手,把床頭的一卷衛生紙拿進了毯子窩。
然後,丟了幾張沾著鼻血的紙出來。
第二天,經曆了比平常精彩一些、但終於還是忍住沒出格的一天兩夜的姚秋葉,牽著穿戴整齊的白舞羨的手,走到了市中心的網球場麵前。
一路上,姚秋葉沒再遇到前兩天常見的電動車在他身後按喇叭借道,不過一路上的行人看到他之後都像憋笑一樣。
姚秋葉起初並不理解他們,直到走到了市中心網球場的外牆,看到外牆上掛著的反光招牌後,姚秋葉才從倒影中知道自己腦袋右側有一撮頭發翹起來了,看起來像貓耳一樣。
於是他鬆開牽著白舞羨的手,對著反光招牌,伸手在自己那撮頭發上按了幾遍,但是都沒能按下去。
不過白舞羨幫忙按了一遍之後,這發型就平整下去了,姚秋葉也不知是什麼原理。
姚秋葉帶著白舞羨整理發型時,剛好站在了網球場方圓百米最顯眼的地方。
雖說路人不會在意他這個無名小卒,頂多會看兩眼他身旁的白舞羨的容貌。
但遠處穿著女騎士COS服的陸玖雁,以及一個身材高大的戴麵具的家夥,都對姚秋葉和白舞羨的存在表示心中一驚。
“不會吧,他怎麼也來這個漫展啊?”用騎士頭盔遮住了臉的陸玖雁,距離姚秋葉就幾步遠,她看著前男友的方位張嘴驚訝著,並小聲自言自語道。
“木偶和不明白現實的傻子在學別人戀愛嗎?真是有趣。”
距離姚秋葉數十米遠的地方,身材高大且帶著麵具的怪人,在牆角盯了白舞羨和他一眼,如此評價一句,便轉身離去了。
怪人戴的麵具似乎是全金屬的,麵具中心鑲嵌著一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