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原來做了一場夢(1 / 2)

昏暗的月下,一陣刀槍碰撞的打鬥聲響起,不過片刻後便停止了。

一個黑衣蒙麵人冷冷的笑。

“顧老板,你交出滄山黑虎幫的接頭信物,現在我的手裏有你的兩個女人,給你二選一的機會,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別廢話,你放了枝枝”

他丟出一個黑色的木頭盒子,男人一個箭步踢開了黑衣人奪過了手裏的女人護在懷裏。

另外一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女人一時愣了神,小小的身體有一些顫抖。

清月緩緩鬆開捏緊衣裙的手,胸口的疼痛瞬間麻痹了全身。

顧彥,我愛了你五年了,卻還比不過你剛認識幾個月的新歡。

過往的一切真是有些可笑,沉默了一瞬, 視線有一些模糊,麵前那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好像自己從未認識過他一般。

“顧彥,再見了,我不怪你”死了便不會痛了吧。

反手拉著黑衣人的刀用力劃過脖子,頓時鮮血湧出,嘴裏也嗆滿了鮮血,窒息感湧上鼻腔。

顧彥,沒有你我活著也沒有意義了,下輩子不要再遇見了。

······

正午的陽光照進了房間,帶著些許暖意。

哐啷、屋外是花瓶摔碎的聲音以及外麵有人奔跑的聲音交雜在一起。

“輕點,這是小姐最喜歡的花瓶,我看你打碎了怎麼和小姐交代”

“小秋姐,這可怎麼辦啊”

床塌上病怏怏的美人被嘲雜的聲音猛然驚醒,隻感覺頭上的痛感一陣陣襲來,隻覺得像要裂開一樣難受。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你都睡了兩天了,怎麼都不醒,連大夫都瞧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病症,可把我嚇壞了”

床邊的小丫頭看到小姐剛剛蘇醒的模樣,有些激動的同時聲淚俱下,抹著小眼淚,小心翼翼的把小姐扶著坐起來。

“秋兒,我這是在哪兒啊”清月一邊用力的揉著腦袋一邊皺著眉環顧四周,“我怎麼在沈府?”

她仔細打量著四周,這裏是她最熟悉的地方了。

小時候娘也會在這個房間陪著她哄她睡覺,房間全都是按著她的喜好擺設的。

也是除了父母的房間,就數她的房間最寬敞了,床的對麵幾米的地方還是那張爹爹花重金專門為她打造的紫檀木書案,現在擺放的全是她喜歡的小玩意兒,可是自打結婚後都好久都沒有回家住了。

“小姐,你說什麼胡話呢,你不在沈府你能去哪兒啊?”小秋歎了口氣,還有些疑惑,想著小姐怕是睡懵了,看到小姐醒來總算放心了。

清月摸了摸脖子,仿佛疼痛感還沒有消失,心口的疼痛猶在,一切都那麼真實。

“秋兒,我不是快死了嗎,我明明清楚地感覺到脖子的血都快流幹了,你們還怎麼救的我?”清月有些不可思議的問,畢竟還有些震驚。

“小姐你說什麼,你別嚇我啊,什麼死不死的,你就是兩天前我們放風箏摔了一跤,摔暈了過去,睡了整整兩天”丫頭拉起了小姐的手,用手探了探小姐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

剛說著丫頭又忍不住帶著哭腔“小姐你說你要是有了什麼好歹,我可怎麼辦,老爺會扒了我的皮的,小姐,我明明找了大夫看,大夫說你隻是睡著了,我都打算寫信給老爺和夫人告訴他們這件事的。”

“沒事,秋兒,爹爹在外行軍打仗,本來操心的事就多,不要讓他還要為家裏的事發愁”清月道,“哎,對了,秋兒,那我問你,現在是哪一年了?”

“天啟二十八年啊,小姐,這你都忘了?”秋兒疑惑道。

可我明明記得現在應該已經是天啟三十年秋天啊,看著蒸蒸日上的太陽,有些恍惚。

難道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可是明明夢裏的一切都那麼真實,我的心還是那麼疼,清月捂了捂心口,不由得眼眶一熱,有些鼻尖發酸。

“小姐,你怎麼哭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秋兒著急的問道。

“沒事,秋兒,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去幫我弄點吃的吧,我有點餓。”清月皺著眉頭。

“好,小姐,我現在就去。”

原來一切都是夢,可我記得夢裏過往的點點滴滴,夢裏多出來的那兩年去哪裏了,思緒回到了虛幻的兩年裏。

自從五年前我第一次獨自出門遊玩落水險些喪命,顧彥哥哥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生命裏,他救了我,我便開始喜歡他,得知他住在距離我們都城好幾十公裏以外的城裏做生意,分開時我十分失落。

後來我們常通書信,視彼此為知己,後來得知他輾轉到我們錦城來做生意了,我欣喜若狂,後來他生意也越做越大,做成了錦城首屈一指的大商行之一,我真替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