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逸瞥了它一眼,笑道:“死肥貓你懂個球!師姐再美,她也不是你的,兄弟再菜那也是兄弟!”
“就像你長得貓不像貓,鳥不像鳥的,說是鳳凰也就那身毛像點樣,我還不是沒有嫌棄你!”
大貓氣的直咬牙,竟無言以對。
……
一周後。
張凡逸在這一周內已經上到了三層重力室修煉,各招式又有所精進,便想起向導師一周前說過的話,決定去初榜看看。
這一天,還是像往常一樣,理論課上完,張凡逸拜別了章伯知眾人,便離去。
“你小子,現在去幹嘛?”大貓問道。
張凡逸雙手靠著後腰,悠閑地走著,回答道:“最近修為達到瓶頸,那我便去那初榜看一看,是否有到達九級的契機!”
不僅如此,他還想爭取在這四個月內,打入初榜前十。
說不定那件黑金環臂甲,會是去合歡穀曆練的一大助力。
今天過去,可以先去看看初榜上都是些什麼水平的對手,以找準自己的定位。
不一會,張凡逸來到初榜所在地。
隻見前方相背相望,往來之人絡繹不絕。
在那人群之中是一麵影壁牆,寬約五米,高達四米。
牆上兩旁雕刻著的白虎栩栩如生,簡直呼之欲出。
中間一個矩形框內閃爍著亮光,顯然是眾多弟子的名字,足足有一千多個。
但是,上麵的名字不是一成不變,而是時不時地發出閃光,繼而那個位置被替換成其他名字。
而在旁邊不遠處,便是一個圓形的巨大擂台,寬有二十餘米。
“你們快看那名字,是蘇仲隱,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竟然殺到了前五百名,位列四百七十一名!”
“還有,那是卜坤,卜家的公子,他的名字竟然出現在了三百五十名的位置!”
“這元德均倒也是陌生,竟猶如一匹黑馬一般,排在了三百二十名!”
……
張凡逸擠入人群之中,聽到種各樣得的聲音,其中不少熟悉的名字。
“凡逸小子,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走到哪都能遇見你的老熟人!”
大貓出來,碰了碰張凡逸肩膀,往那擂台方向指去。
張凡逸看向它指的方向,透過人群,隱隱約約看到兩個身影在那擂台下麵,便是那蘇仲隱和貝傳祥。
擂台上竟是那卜坤,正在與一名女子決鬥。
“不必管他,待會自會碰麵!”張凡逸傳聲道。
隨後抬頭看了看初榜上的名字,想找一找老熟人在哪個位置,這樣他才清楚自己的實力大概在什麼層次。
張凡逸目光隨著一個個名字往上移,便看到了貝傳祥所在位置,顯然是九十七名。
“這貝傳祥弱成那樣,竟然也能排九十七名,看來這學府初榜也沒有什麼含金量嘛!”大貓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不屑道。
張凡逸瞥了它一眼,責備道:“不要小瞧任何人,包括你曾擊敗過的對手。說不定,他曾經隻是向你示弱,以尋得機會給你致命一擊!”
“嘿!臭小子,給你懂完了,教訓起我來了是吧!”大貓說道,“放心,貓爺我看人一向很準,說那姓貝小子不行,那就是不行!”
當然,天凰貓說的還是有些道理。
就衝著貝傳祥曾經打不過張凡逸,就去找幫手這件事上,貝傳祥就沒有一點強者氣度,更像是一個小人。
“蕪~蕪!”
貝傳祥將那名女子擊敗,台下傳來了歡呼聲。
卜坤抱拳道:“姑娘,承讓了!”
那名女子收起長劍,也是說道:“你的實力確實不錯,不過終有一天,我會擊敗你,回到我原有的位置!”
張凡逸又看到榜上,隻見卜坤的名字出現在了三百四十九名的位置,而那名女子的名字便是出現在卜坤原來的位置之上。
張凡逸向身邊一名男子問道:“這位兄台,在下張凡逸。請問,這初榜的規則是怎樣的?”
這名男子看了看張凡逸,隻覺得麵生,便回道:“哦!張公子,幸會,幸會!張公子是第一次來這初榜的吧!”
張凡逸點了點頭,說道:“確是第一次來,還望解惑!”
男子又繼續說道:“這初榜規則啊,即是想挑戰之人上到那擂台去,可以等其他弟子挑戰於你,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大喊你想要挑戰之人。你若贏了比你排名高的人,你便會取代他原有排名。你若贏了排名比你低的人,那你的排名便不變!”
“謝過兄台!”
說到這,張凡逸也算懂了,擠過人群,向擂台走去。
“這卜坤不愧為卜家公子,這鐵頭竟然硬生生抗下這名女子的劍招,真是不簡單!”
“除了那一光頭,長的較為磕磣之外,倒也算是一個人才!”
台下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表示對卜坤的肯定。
他還站在擂台上大笑著,享受著這人生的高光時刻,卻突然看見人群中的張凡逸,正在往這邊走來。
立馬收斂笑容,灰溜溜的跑下擂台去。
“誒~,那卜坤怎麼跑了,我還期待他的下一場戰鬥呢!”
“不知道啊!”
隻見現在擂台上空無一人,眾人也一陣討論起來,都在猜下一位上去的會是誰。
“你們說,下一位上場的會是誰?”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個身影跳上擂台,穩穩的落在中心。
張凡逸一看竟是貝傳祥。
隻見他手持長劍,大喊道:“胡灝何在,可敢應戰!”
“他竟然要挑戰胡灝,是那位排在八十八名的那位!”
“這胡灝聽說也是旁聽生啊,倒也是一名強勁的對手。”
眾人一陣嘀咕起來。
張凡逸倒是知道旁聽生是有很多人,都是上一屆留下來的老生,實力都在十級之境。
他卻看到貝傳祥手上拿著的是另一把寶劍,畢竟遊蛇劍那天已被他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