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聽完這些話,心裏簡直就可以吐血了一般,以往她覺得南宮鈺是個義氣人,而且風趣幽默也知禮,可是此時此刻卻像個流氓,她真有些始料不及。
很快,元葉就抱著一床被褥進來了,他的視線與安若雪觸碰上的時候,明顯的有些慚愧,他當然知道讓安若雪與南宮鈺睡同一間房,對安若雪是有些……
不過自己有什麼辦法?元葉想了想,他還是放下了被褥,然後便一聲不吭地緩緩地又走了,安若雪真是哭笑不得。
“元大夫!!”安若雪終於是大喊了一聲,她也顧不得自己身子還虛弱,掙紮著就想起身,可是元葉不但沒停步,而且南宮鈺也按住了她的肩膀:“別動別動,萬一出事了可怎麼辦?聽話,乖乖躺著,而且我這麼英俊瀟灑,睡一晚咱們誰也不虧啊!”
這話說得真是厚顏無恥,安若雪對南宮鈺的感激頓時全化為了生氣和無奈:“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回去?城南可是荒郊野嶺的,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安尚書他們交代?”南宮鈺一本正經地說道,眼裏閃爍著那老實的光芒,幾乎都要把安若雪給感動了,滿滿都是為了她考慮啊!
“放手!”安若雪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可是南宮鈺非但不放手,反而很麻利地空出一隻手,將腰間的腰帶給扯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就綁住了安若雪的兩隻手,然後固定在了床頭的架子上。
“哎呀,這樣就聽話了吧?”南宮鈺鬆了一口氣,邪魅的狐狸眼裏染上了笑意,在黯淡的燈光下有些迷離,安若雪不敢甩腿腳,隻好咬著銀牙,氣憤地罵了一句“卑鄙”。
安若雪手舉在頭頂,玲瓏有致的身段,在薄薄的衣物下顯得誘人不已,她雖然年紀還未完全成熟,但是那高高凸起的胸口,已經完全脫去了稚嫩的感覺,露出了潔白細嫩的鎖骨處,像一朵……南宮鈺左右思考了一下,像一朵純潔而美好的玫瑰花!
這個姿勢有點誘人,加上安若雪不安分地扭動,南宮鈺的眼神開始慢慢地炙熱起來,安若雪看到南宮鈺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她立馬就聰明地選擇了停止動作,隻是冷冷地瞪著南宮鈺。
南宮鈺好一會兒才重開笑臉:“真是聰明,來,我來鋪被褥,今個兒我就睡裏側,不用擔心,如果我都算不上正人君子,那天下就沒有正人君子了!”
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安若雪都有點欣賞南宮鈺的厚臉皮了,她也懶得再多說,再過幾日就進宮了,想必也不會再見到這個無恥的男人,睡一晚也無所謂,現在這情況南宮鈺也不可能碰她。
南宮鈺公子哥兒一個,鋪被褥這種事確實有點為難他,他亂七八糟地塞了一堆被子之後,便脫鞋上床,睡進了裏側的空處,高大修長的身子挨著安若雪,身上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即使南宮鈺長相再妖媚惑人,他終究是個男人,與女人的氣息完全不同。
安若雪問道:“現在能解開了?”
“解開了你要是還衝動要走怎麼辦?”南宮鈺也嚴肅地提出問題。
“不會,你說得對,大晚上的我孤身一人確實不安全。”安若雪答道。
南宮鈺側臥著,撐著頭看著安若雪,她的側顏極美,線條完美得令人想伸手去觸摸,一雙烏黑而泛著寒氣的眼眸瞪著自己,還真與平時那冷靜自若的樣子有些不同,此時的安若雪氣呼呼的頗有生氣。
“你解不解?”見南宮鈺沒反應,安若雪的語氣有些不悅,要是眼神能殺人,南宮鈺恐怕已經被安若雪殺死千百遍了,不過他倒是很享受一般,笑眯眯地對上安若雪的眼睛。
“解啊,解哪裏啊?”南宮鈺比女人更修長卻骨節分明的手指,覆上了安若雪的胸口,他拉著安若雪胸襟處的帶子,好像隨時會扯開似的,安若雪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
“你的手安分點!”
“好啊!”南宮鈺的手順到了安若雪的腰部,他有意無意地勾起了腰帶:“這裏夠不夠安分?”
“你這人這麼這流氓?”安若雪氣急敗壞,她使勁地掙紮了一下,但是手是勒疼了,卻沒有掙脫開,南宮鈺饒有興趣地看著安若雪又氣又無奈的模樣,這是他第一次離安若雪如此近,近到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能看清楚她的睫毛,這種感覺讓他有些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