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節那天,我跟自己的好哥們兒像往常一樣開著警車在外麵執勤。
“肖,最近我跟我的妻子關係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
他轉過腦袋笑嗬嗬的開口。
“老夫老妻時間長了難免會有點感情矛盾。”
“好好溝通就可以了。”
“但是她很煩躁,不願意聽我講這些。”
就在這時,對講機裏傳來聲音,附近的18號公路發現警情,一幫劫匪將要路過那裏。
收到消息過後,澤若跟肖火速趕往現場。
當與其他警員會合時,路障已經布置妥善,幾人將手槍上膛,躲在掩體後麵靜靜等待。
很快,劫匪的車便搖搖晃晃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身後還跟有兩輛警車追擊。
慌張的劫匪並沒有注意到埋伏在此的警察,毫不顧慮的在公路上疾馳,車子在遮擋釘帶的一瞬間,前輪被刺破開來,車身隨著慣性翻倒在馬路側麵。
澤若舉起手槍帶著警員們緩緩上前查看。
一名歹徒破門而出,拿起手槍便開始向警員們射擊。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
在警察們猛烈的攻勢下,一顆顆子彈穿過劫匪的身體,最終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幾人放鬆警惕時,最後一個歹徒爬出車廂,悄無聲息的就朝著澤若的胸口打了一槍。
警員們瞬間反應過來將歹徒射殺,另一邊肖慌張的聯係了救護車。
由於傷勢過重,澤若開始逐漸失去意識,陷入昏迷。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動,很快,伴隨著警笛聲,救護車匆匆的趕來了,在幾人的協助下,澤若被抬進了車裏。
躺在醫院的日子裏,肖每天都會帶來一束鮮花來探望澤若,偶爾還會跟他說著以往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澤若迷迷糊糊的從病床上醒來,此時的病房裏空無一人。
他扭頭想要尋找好搭檔肖,但隻看到了他送過來早已凋零的鮮花,顯然,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看望他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澤若胸口湧出。
帶著不安的心情拔掉呼吸管以及身上纏滿的各種管子。
從病床上緩緩支起身子,轉身下床。但因為太久沒有活動過,身體的肌肉早已萎縮,一時無法適應的澤若,隨即倒在了地上。
他喘著粗氣大喊著護士來幫忙,虛弱的聲音在病房裏回蕩,但卻無人回應。
艱難的爬起身子,兩隻手抻著輸液架,一步一步走出病房。
醫院的走廊早已是一片狼藉,走廊盡頭的燈忽明忽暗。
澤若來到護士谘詢台,想用座機打個電話。經過一次次的嚐試過後,結果他發現根本沒有信號。
這裏的一切都似乎都散發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息。
繼續朝著走廊的盡頭移動。
一扇大鐵門赫然出現在澤若的眼前。
透過門上的鐵絲網,澤若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隻見一具女屍躺在過道上,整具身體隻剩下一副骨架,慘不忍睹。
澤若嚇得扭動著身體開始往回走。
一路上他發現走廊上到處都是彈孔和血跡。
顯然之前這裏發生過慘烈的槍戰。
來到走廊的另一邊,又一扇大鐵門擋在了澤若的麵前,門上連接著被鎖上的鐵鏈。
在門的正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不要開門,裏麵有喪屍!”
當澤若靠近時,門的另一麵傳來激烈的撞擊聲。同時,一隻幹癟的手伸了出來。
澤若嚇了一個踉蹌,連連後退。
此地不宜久。
回到病房的澤若,穿好衣服趕緊離開醫院。
剛走到醫院樓下,無數用白布包裹著的屍體映入眼簾,蒼蠅橫飛。
屍體的腐臭味撲鼻而來,看來這些人已經死去一段時間了。
澤若心頭一顫,他慌了,他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期間發生了什麼。是瘟疫還是恐怖襲擊?這些都沒人知道。
走出醫院,大量駐紮的軍營出現在澤若的麵前,軍營的周圍還胡亂的停放著各種殘破的飛機和坦克。
似乎不久前發生過激烈的戰鬥。
沿著公路一直走。
不一會兒澤若看到了一輛代步自行車。
剛扶起自行車,他便瞥見不遠處一具隻剩下上半身的屍體正在蠕動著。
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澤若的神經變得麻木,此時在他的心裏隻想著家裏的妻兒。
坐到自行車上頭也沒回的向著家的方向駛去。